莫如初虽然被他抱的有点疼，虽然觉得自己都快被捏碎了……可是她也懂他为何这般失常，所以她从头至尾，只是笑着，并且也回抱着他，紧紧的抱着他的脖子，让他的脸贴着她的。

“谢谢你，真的谢谢！”

“傻瓜，是我谢谢你才是，不管怎样，其实你有努力很多事情不是么？只是以前我一直活在对你的怨恨当中，一直想着你做的每一件不可原谅的事情当中，所以对我而言，我从来不曾去看你的好，从来就不曾去留心你的努力，也从来就不曾去发现你对莫家作的那些付出，更不曾愿意去想你说的话，到底是不是真心，我只想恨你，只想用我所有的信念去恨你。”

如果不是梁子凡的开导，如果不是梁子凡告诉她的那些情况，如果不是卫斯理之前对她说的那些话，她怎么会愿意从自己用怨恨所编织的那个茧里出来？

自己又怎么会愿意破茧而出，从新的飞回他的身边？而如果不是这样，其实她又怎么会知道，其实某种程度而言，她对他其实也是很残忍的？她对他其实也从来就没有用心的去包容过？

“莫如初！该死的，你今天晚上到底要给我多少的惊喜？你今天晚上又到底带给我多少的意外？你知道不知道你自己到底在说些什么？你又知道不知道，你说的这些话对我而言，到底代表了什么意义？你知道不知道，你这样会让我越来越不愿意放开你？会让我不愿意让你走？”

“知道，我都知道，秦恪书，只要你真的是真心待我，只要你以后不要再做任何伤害我，伤害莫家的事情，只要你愿意，那么你就紧紧的抓住我啊，只要你想要我，那么就用你的方式留住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