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壁君有些惊讶:“哦?这可是新诗词,你居然读过?那你说说,第一句怎么背?”
欧丞站了起来,学着袁壁君的模样,摇头晃脑地说:“西塞山前白鹭飞...东边河里爬乌龟!哈哈哈哈哈!”
课堂上顿时哄堂大笑,一个个学子笑得前扑后仰,还有一些调皮的跳上桌子,学着袁壁君平时的种种姿态。
袁壁君也是心里有苦说不出,他一个堂堂首都中将,被这一群毛头小子当小丑玩,问题这还都是名门后裔,不好发作,如果换做普通学子,他早用戒尺打手心了。
此时,袁壁君很后悔接了这么一个吃力不讨好,还容易得罪人的活。
这件事原本是更有才华的柳扶苏要干的,但这家伙机灵得很,早就看出这活不好干,一下就把事情推给袁壁君了。
课堂的气氛被打破,正巧也到了散学的点,袁壁君也就敷衍道:“好了,今天先到这里,大家回去吧。”
散学之际,张公博不知何时逛到了这里,他脸上带着藏都藏不住的嘲笑,对袁壁君作了个揖,假惺惺地说:“袁大学子,今天授课情况如何?”
张公博和袁壁君在政治和私交上都不好,在北伐期间,两人还有在会议桌上互怼的事情,算是不折不扣的冤家对头。
欧丞笑着跑到了张公博面前,又把课堂上的笑话重复了一次。
张公博大笑着说:“张志和的《渔歌子》,看来袁壁君中将是寄情垂钓山水,厌恶官场种种,向往自由啊。”
袁壁君此时也没心情和张公博吵嘴,直接无视了他,大步离开。
张公博看着袁壁君的背影,冷笑了一声,随即换上了另一种表情,拍了拍欧丞的脑袋:“小少爷,书读完了,是不是该回家了?”
欧丞跺着脚:“哎呀,明天是周末,不想回家,鹰钩鼻叔叔,你带我出去玩好不好!”
张公博思索了一会,问道:“那你想去哪玩?”
“哪里都行,我今天快气死了,我们学校那个沐夕居然敢不喜欢我,等周一上学,我要给她好看!”
张公博的眼神连连数变,透露出了神秘的玩味,他蹲下身,直视着欧丞的眼睛说:“叔叔还真忘了,你已经长大了,是时候带你去玩一些大人玩的东西。”
欧丞好奇地睁大了眼睛:“好啊!大人玩的东西!我要玩!”
“没问题,但你得向我保证,这件事你不会向任何人说,记住,任何人,尤其是你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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