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天南笑道:“有些是有些不是。”
“那些不是?”几个老头同声问道。
袁天南说道:“偷拿个佛手的贼不是河野沙树,确实是普爱伦。”
崔文轩急忙问:“那你说河野光一郎的父亲和儿子的手残疾是不是真的?”
袁天南笑道:“当然是真的,要不然怎么可能让河野光一郎相信呢?”
崔文轩问:“如果佛手不是河野沙彦偷的,他们家族为什么会出现同样的残疾呢?”
可能是袁天南的话太有说服力,连崔文轩都信到十足,因此才这么问。
袁天南大笑:“哈哈,那只是他们的家族遗传,河野光一郎的父亲和儿子右手残疾,但是河野光一郎却没事,这叫隔代遗传,以后也是难免的,除非是抱养一个儿子才能消除这种遗传病延续下去,可惜河野光一郎不会这么做。”
“我的天”,崔文轩惊叹一声,接着问:“照你这么说,就算河野光一郎真的把那只佛手偷回来给卢舍那大佛安上,也没有任何作用的了?”
袁天南说道:“作用嘛不是没有,如果他真的能够做到,我可以帮助他,把事情说清楚,也算是做一件善事,可惜……”
崔文轩问:“可惜什么?”
袁天南透过车窗看着外面的风景,说道:“可惜他不会成功,不管怎么说,一直从事盗墓的人是没有好下场的。”
此话一出,把大家吓了一跳,一名专家问道:“难道他还会去盗墓?”
袁天南说道:“是的,不用多久,河野光一郎就会来到内地,而他在挖一个西汉古墓的时候,他就活到头了!”
“这!”崔文轩急忙问:“那你为什么不提醒他?”
袁天南摇摇头说道:“没有用的,他的命运如此,谁都无能为力。”
大家顿时陷入一片沉默。
而袁天南超人般的预测能力,也让崔文轩等人真正见识了一番,他在文物界的地位进一步巩固。
在回去的时候,袁天南没有随他们一起回京,而是直接乘飞机飞安昌,县里的工作已经进入大暴雨来临前的攻坚阶段。
回到县里,袁天南再次下乡,等确认石子河沿岸所有村子都搬迁完毕后才放心回来,接着,以县政府的名义,命令各级政府行动起来,对城镇、农村所有破旧的房屋进行最大限度的加固,另外,对生活在夹谷地带的村庄,也做好相应预案,在高处搭建临时板房,待到7月初,这些地方的民众都要搬到这些临时板房中躲避大暴雨,避免山洪暴发造成人命和财产损失。
这样一来,省政府下拨的钱基本用得差不多了,而很多人都不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