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如果我猜测不错,接下来,张德胜该联系顺子了。”
顺子在旁边说:“老子都等不及了。”
正在这时,忽然,顺子的手机响了:"叮铃……。”
他拿起手机,瞅瞅来电显示,抬头看我一眼:“初九哥,是张德胜。”
我说:“接!!”
果然,那头是张德胜的声音,不过声音不大,不知道叽里咕噜说些啥。
顺子将手机关闭,道:“哥,张德胜说了,让我去一下,你说咋办?”
我说:“那就去呗。”
“可万一这老小子要挟我,陷害你咋办?”顺子有点不放心,因为凭他的能力根本斗不过张德胜。
“别管他说啥,全都答应他。让你干啥,照着做就行了。”我面不改色,只能顺其自然。
“好,既然你给我定心丸,弟弟就放心了。”顺子整理一下衣服,毅然走出了公司大门,好像走上战场的勇士。
他没有开车,坐出租车去的,悄悄来到了张德胜酒店的房间。
走进去,老张正在里面抽雪茄,旁边坐着一个人,正是那个黄姐。
黄姐跟老张的动作很不雅,俩人正在搂抱,嘻嘻哈哈调笑,门也不关。
“啪啪啪。”顺子敲敲门,说:“张叔叔,我来了……黄姐,你咋在这儿?”
顺子感到特别惊讶,不知道为啥通明服装厂的客户,会在张德胜的房间,俩人看起来关系很好,都他娘的亲上了。
张德胜看到顺子,赶紧放开女人,呵呵一笑:“小伙子,过来,请坐,喝杯酒。”
顺子没有坐,接着问:“我问黄姐为啥在这儿?难道你们……?”
黄姐抬手撩了一下眼前的头发,只管整理衣服,没有回答。反而端起旁边的红酒,抿了一口。
张德胜说:“黄姐本来就是我的人,那匹订单是我订的。”
“啊?为什么?张叔叔难道也想倒腾服装?不干房产了?”顺子真的不知道,啥也不知道。
不仅仅他,所有事情韩苗苗也不知道。因为只有我一个人接到了二毛发来的短信。
张德胜没有回答,反而问:“杨初九已经将所有的服装全部做好了?”
“嗯。”顺子点点头。
“他所有的衣服,都放在那个仓库?”张德胜问。
“喔,就在工厂后面的仓库,哪儿有保安日夜看守,谁也进不去。”
“那你可以不可以进得去?”
顺子说:“当然,我有钥匙,也可以将所有的保安全部调开,怎么,你想半夜将里面的服装全部偷出来?这可不行,我会失责的,会坐牢,不能答应你。”
顺子吓得不轻,知道张德胜喜欢铤而走险。
张德胜的笑容永远那么慈祥,摇摇头:“NONONO,我不会干偷鸡摸狗的事儿,只不过想你帮我一个忙。”
“什么忙?尽管说。”
“今晚上,你把仓库附近巡逻的保安全部给我调开,我要行动了。”
“你……调开仓库的保安干啥?还说不是偷衣服?”
张德胜说:“别问那么多为什么,总之,只要我干趴下杨初九,服装厂给你一半。”
顺子犹豫了一下,说:“好,刀把子在你的手里,你说了算,现在你是大爷。”
老张精明地很,竟然没有放顺子走,一直从傍晚时分等到凌晨一点钟。
接近两点的时候,张德胜才冲他摆摆手,扯着黄姐一起上了车。
顺子跟在后头,也跟他们上了车。
汽车开呀开,来到通明服装厂门口一百多米的距离,停下。
顺子想下去,可老张扯住了他,说:“不用。你坐着别动。”
“你……到底想干啥?”
“现在,你立刻打电话,让仓库的的保管还有巡逻的保安一起出来撒尿。”
顺子根本不知道张德胜的葫芦里卖的啥药,本来不想答应,可初九哥说了,别管老张说啥,全部答应。
他只能拿起手机,拨通仓库主管的电话:“喂,老刘,我现在命令你,还有几个巡逻的保安,一起出来上厕所,不准违背命令。”
老刘就是通明服装厂的仓库主管,领着十多个保安,时刻保护着那两个亿服装的安危,寸步不敢离开。
经理让他们半夜撒尿,谁敢不去?
于是,老刘对几个正在巡逻的保安大喝一声:“咱们经理命令,立正!稍息!齐步走!上厕所嘘嘘,冲啊……。”呼呼啦啦,他们全都冲进了工厂的厕所。
就在所有保安离开的当口,张德胜这边也拨响了电话号码,说声:“时间到,行动!”
嗖嗖嗖,二十多个黑衣蒙面人严阵以待,手里提着汽油,拿着引火的工具,迅速冲向了工厂的仓库。
刚刚进去不多久,一场大火就窜天而起,整个工厂仓库就湮没一片冲天的烈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