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不用陪,香菱想你,天天哭。这次雪山大营救,不让她去,她非去不可,希望第一个看到你。”
“你也一样,我知道你也想去大雪山,可不能动,离开这半年,腿上感觉咋样?”
“很好,虽然不能动弹,可感觉好多了,有劲了,脚趾头能动,腿还不能自己打弯。嫂子李燕天天帮着俺按摩,就是没有你的手法好,没你按得舒服。”
“行,以后有我专门为你按。你会好起来的,跟哥哥一样,都会好起来。”
“初九,俺相信你,是最棒的!”
我赶紧卷袖子,帮着红霞继续针灸,解下了她的衣服。
早就不害羞了,做了那么久的夫妻,谁对谁都了解,当羞涩成为习惯,就会成为一种自然。
我发现红霞还是那么白,腿脚光亮白洁,小腰仍旧那么细,身体鼓胀的地方丝毫不减。
跟哥哥不一样的是,红霞能动,被家人推着轮椅来回走。
如果拄上拐杖,她还可以支撑身体。
腰部断裂的神经线早就愈合,也慢慢有了知觉。
至少比当初从杨树岭回来好多了。
她还年轻,有的是时间,有的是等待。
而且再有一年,她一定可以站起来。
到时候,我还可以亲她,抱她。
“疼不疼?疼的话就喊一声。”我一边按摩一边问。
“不疼,被自己男人按,感觉就是不一样,怪不得人常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噗嗤!”红霞爬在枕头上,晃晃光光的肩膀笑了。
“嫂子按起来不舒服?她可是专业的医师,我亲手教出来的徒弟。”
“啥呀,一瞅你就没有把全部本事教会她,留了一手,根本不一样,她跟俺按摩,像揉面。”
“噗嗤!”我也笑了。
“不光像揉面团,还像扔麻袋嘞,对待俺,就像对待仇人。”
“她就那样,别跟她一样。”我赶紧解劝。
“切,俺知道她咋想的,向着香菱呗,觉得俺抢了香菱的位置,本就不该回来,给你和这个家添累赘。”红霞有自知之明,知道李燕跟香菱好。
李燕当初嫁过来的时候,红霞还飘在外面,不是这个家的人。
嫂子心目中的妯娌,就是香菱。
而且香菱会来事儿,总是一口一个嫂子,把李燕叫得都上天了。
李燕不是不待见红霞,就是不能容忍我有俩媳妇。
“初九,俺觉得在这个家很别扭,要不然你送俺走吧。”红霞说。
“你去哪儿?哪儿也不能去,这儿才是你的家。”
“可俺在这个家……咋相处?这边是俺,那边是香菱,晚上你钻香菱被窝,俺难受。”
“那好,我把被窝抱过来,晚上也陪着你。”
“可别!那样香菱还不把俺吃了?她会更难受,而且俺啥也给不了你,晚上你看着俺,俺瞪着你,啥事儿也干不成,还不……憋死?”
红霞的话是真心话,别说他,我也别扭。
每晚跟香菱在一块,心里总惦记着这边的红霞,跟红霞按摩的时候,那边的香菱又一个劲地骚扰。
果然,香菱在那边又开始骚扰了:“初九,过来嘛,睡觉觉,怀抱抱……。”她的声音又轻又柔,就像春天里动情的母猫,喊得人心慌,喊得人意乱。
好不容易帮着红霞按摩完,帮着女人裹紧被子,红霞就往外推我。
“走啊,别留在这边,去那边赔香菱,你媳妇叫你嘞。”
“你也是我媳妇。”
“至少目前不是,最多算你的病人,啥时候俺好了,再说……。”红霞是真心实意赶我走,担心香菱熬不住。
没办法,我只好离开,恋恋不舍,帮着她熄灯,尿盆提屋子里才离开。
走进那边的屋子,看到香菱已经解下衣服,出溜进了棉被。
“你……喊啥嘞?不知道的还以为咱家闹耗子。”我冲香菱没好气地说。
“切,死鬼,俺喊俺男人睡觉,犯法了?”
“犯法倒没有,就是喊得我心里痒痒。”
心里确实痒痒,半年多没有碰媳妇的身体,啥感觉都忘记了。
“那你睡不睡?”
“当然睡。”我一边解下衣服,一遍翻身上炕。
刚刚爬炕上,香菱就扑过来,关灭电灯嘻嘻一声:“冤家!半年了,人家稀罕死你了……啧啧啧。”
整个脸蛋子都要被女人给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