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
“俺伺候得还满意吧?”
我说:“满意,你到底想干啥吧,别神秘兮兮的?”
不用说也知道陶花想干啥,她迫切需要那种女人的幸福,早熬不住了,想跟我摸摸哒,顺便棒棒哒。
陶花说:“你别误会,俺想你帮个忙。”
“啥忙?只管说。”
陶花道:“这些天人家累死了,也脏死了,俺想……俺想……。”
“你想咋着?”
陶花说:“俺想……洗个澡,舒舒服服洗个澡。”
喔……明白了,陶花喜欢干净,当初每天洗澡。自从跟着我出来,整整一个半月都没洗过,她觉得特别脏,浑身不得劲,哪儿都痒痒。
“在大雪谷里洗澡?这不是难为我嘛?我上那儿给你弄水?上那儿给你找浴盆?”
陶花说:“俺不管,反正你必须给俺弄水,弄浴盆,人家非洗不可,你是男人,自己想办法。”
女孩的话将我难住,搔着脑袋想半天。
最后灵机一动,干脆做个浴盆,将雪化成水,不就可以洗澡了?
说干就干,浴盆很好弄,石头加粘泥,垒砌起来就行。
石头很好找,山洞里就有,粘泥也好弄,将积雪扒开,用火一烧,下面的黄土块就松动了。
我用匕首当瓦刀,一点点和泥,捡拾石块,就在山洞的青石边,火堆旁,帮着她垒砌了一个简单的浴盆。
浴盆不大,方方正正,能装不少水,旁边还垒砌一个灶洞。
然后从洞外往浴盆里抱雪,抱很久,浴盆满了,上面垒起一座小雪山。
柴火往灶火里一填,烧着以后,将浴盆烤热,里面的雪就全部融化成水,最后冒起了蒸腾的热气。
陶花又拍手欢呼起来,说:“初九哥,你真有本事,简直可以做瓦匠了。”
我问:“好看不好看?”
她说:“好看。”
用手探进浴盆里试试,温度正合适,我说:“陶花,你慢慢洗吧,我出去。”
陶花的脸又红了,说:“别……。”
我说:“你一个大姑娘家洗澡,我在旁边看着……不好。”
陶花说:“你装啥蒜?平时摸都摸了,亲都亲了,俺身上哪儿你没看过?”
“那你让我……?”
陶花道:“哪儿也别去,就在这儿给俺烧火,你一走,水凉了,冻死俺咋办?”
这是个充分的理由,没办法,我只好蹲下,往灶火里添柴。
陶花就那么当着我的面慢慢解下衣裳,首先是登山羽绒服,然后是鸭绒小袄,再就是保暖衬衣。
扣子一解,女人的衣服就应声滑落,她竟然一点也不害羞,腰带也解开,棉裤同样向下滑落。
所有的衣服处理干净,我的眼前就打过一道闪电,整个人惊呆了。
那是一具成熟雪白的身体,浑身上下的曲线玲珑剔透,增一分则肥,减一分则瘦。
一头青丝飘洒在脑后,慢慢飘舞,弯弯的细眉下是一双明亮的大眼。
说不害羞是假的,因为窘迫,她的脸蛋比从前更加红润,粉白的勃颈下迷人的锁骨分外明显。
锁骨下是一对傲人的雪峰,跟外面的大雪山一样挺拔,高鼓。
她的小腰还是跟毛笔杆一样,一把手就能攥住,两条腿也雪白,修长。
往哪儿一站,那是九天玄女下凡,那是嫦娥沐浴在广寒,那是野性的呼唤……。
人与自然的美丽在陶花的身上浓缩,体现得淋漓尽致。
我惊呆了,愕然了,一下子想起了十年前的翠花。
当初我哥出门打工,偷看嫂子洗澡的时候,翠花也是现在这个样子……稚嫩,天真,活泼,雪白。
立刻,一种难以抑制的干渴在喉头滚动,不由自主咽了口唾沫。
这是陶花的身体第一次在我面前全部展现,我是经历过女人河的男人,见过的女人不计其数,见过不穿衣服的女人也不少。
看到过翠花的身体,红霞的身体,香菱的身体,可跟陶花比起来,三个媳妇明显少了点啥。
可能是那种天真的稚气,也可能是那种幼稚的成熟。
脑子立刻不听使唤起来,眼前也阵阵眩晕,血液的流动,心跳的速度全都到了极限。
好想奋不顾身将她抱怀里,爱抚一番。
可还是忍住了,慢慢将脑袋扭向一边……陶花在挑逗我,就算本帅哥已经做了秦兽,可不能比秦兽更秦兽。
陶花在跳进浴盆前竟然问我一句:“初九哥,俺的身体好看不?”
我不知道咋回答,只是说了两个字:“好……看。”
“那俺跟翠花和香菱嫂比起来,谁的身条更好?”
我说:“一样……。”
“噗嗤!口是心非,俺知道你的心里在想啥。”
“那你说,我在……想啥?”
“你想占有俺,跟占有香菱嫂翠花嫂那样占有俺……咯咯咯……。”她笑得更厉害了,身子一出溜,扎进浴盆里湮没了,外面只剩一个长头发的小脑袋。
我的心也跟着一起湮没,五脏六腑好像被一只利手瞬间掏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