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车道已经整平,接下来就是硬化。
山里的路很少砸地基的,也不用拌灰土,就是开山崩石头麻烦些。
路整出来,铺上泊油就等于成功了一多半。
至于两侧的绿化带,不是我的事儿,那是上级的事儿。
陶花也带着安全帽站在我旁边,帮着我端茶送水。
我是真没事儿干,其实每个公司,董事长是最闲的。
啥事儿都董事长干,还不累死?
董事长的职责,就是指指划划,这儿走走,哪儿看看。
陶花像个跟屁虫,在我身边来回转悠。
转就转把,俩乃还一个劲地乱晃荡,好像是故意在显摆。
而且,大冬天的,领口也开那么低,事业线好深好深。
引得四周的小伙子,不住往她身上偷看,好多年轻人流下了恬不知耻的……哈喇子。
其实我也想看,觉得陶花的脖子下面好白,好柔软,有种身不由己、把手伸进去一探究竟的渴望。
我说:“陶花,你冷不冷?干嘛不穿衣服?”
陶花说:“不冷,女孩穿得厚,不好看。”
我说:“为了漂亮,不要命了?别转悠行不行?头晕。”
陶花小嘴巴一撅:“俺是你的秘书,也是你的助理,你在哪儿,俺就该在哪儿。”
我问:“顺子的伤好了没?刀口恢复咋样?”
陶花说:“还行!就是整天闲在家,没事干。”
我说:“把他揪出来,上山修路,不挣钱,他想吃屁喝风啊?”
陶花说:“俺叫不动他,要去你去。”
于是,我扯着陶花的手,来到了桃花村,走进了她的家。
顺子的伤好得差不多了,上次自己捅自己一刀,刀口深六寸还多,肠子拉断好几根。
那次自残,是他对我的愧疚,觉得对不起我,只好刺自己一刀。
断裂的肠子被医生接上了,肚子上的刀口也缝合了。
出院半年,整天不出门,跟大爷一样。
进去家,果然发现顺子躺在那儿,二话不说,上去我就揍他一巴掌。
顺子睁开眼,发现是我,大吃一惊:“初九……哥。”
我问:“你在家干啥?”
他说:“睡觉。”
“为啥不干活?”
“没活干,你退出了房产,工厂的活儿又干不惯,只能睡觉了。”
我说:“放屁!诺大个仙台山没你的活干?你小子就是懒,马上起来,上山修路!”
顺子说:“我不去。”
“为啥?”
“君子不受嗟来之食,我不想靠你,不想靠我姐的关系,想自己创事业。”
“放你娘个屁!啥叫靠你姐?挣钱干活天经地义,反正我不养闲人。”
“我又没让你养,自己有手有脚。”
“鬼扯!不挣钱,拿啥娶媳妇?没媳妇我怎么对得起你爹?你起不起?不起我就揍你!”
顺子害怕我,只好起床,问:“上山,我干啥?”
我说:“问江百岸,让他帮你安排活儿。没我的命令,不准下山,发现你开小差,双腿砸断!还不快滚!!”
“喔喔……。”顺子一溜烟跑了,上山修路去了。
陶花噗嗤一乐,说:“初九哥,还是你有办法,一来他就听话了,俺说啥他也不听。”
我说:“你不能惯着他,要不然这孩子就废了!还有你……也不让我放心。”
陶花眨巴一下眼:“俺……咋了?”
“你跟张进宝咋回事儿?至今没联系?”
陶花说:”离婚了,还联系啥?俺俩两清了。”
我说:“不行!你现在就走,马上就走,立刻去L市,帮着张进宝管理那边的房产,跟他增进关系。明年回来,看不到你俩复婚,以后别来见我。”
“初九哥……你?”陶花的眼睛红红的。
我要赶她走了,不走不行。
再不走,女孩这辈子就被我耽搁了。
而且真的担心自己控制不住,有天会忽然钻进她的被窝。
陶花一直在勾搭我,而我最害怕的,就是勾搭。
女孩的美丽让人不能拒绝,整天弄得的我抓心挠肺,好想亲亲她的小嘴,拉拉她的小手,扯怀里抱一下。
也想扯下她的衣服,摸遍她的全身。
调走以后,不在我眼前晃悠,也就眼不见心不烦了。
或许去L市,跟张进宝时间长了,就会日久生情。
就这样,陶花被我调到了L市,去找张进宝。
可命运的安排总让人无所适从,她还是晚了一步。
因为这个时候,张进宝已经彻底将她忘记,钻进了巧燕的被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