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男人恶心的面孔,小宁差点吐了,怒发冲冠,猛地抬起手,啪!狠狠抽了他一记耳光,扭身就走。
可孙厂长却一把将她拉了过来,猛地抱进了怀里。
“今天既然来了,你就走不成了,还真是个野性的丫头,我喜欢吃野味!”
说着,一张恶心的嘴巴凑过来,要亲小宁的脸。
小宁是女孩子,力气不大,根本挣不脱,想呼喊。
嘴巴刚刚张开,就被男人的一只大手捂住了,顺势按在了床上。
按照孙厂长以往的经验,女人第一次都会挣扎,说不定还会打两拳,踢两脚。
可那是假的,只要她尝到男人的滋味,立刻就老实了,跟小绵羊一样。
谁不知道那种事儿的好?以后你不找她,她也会过来主动缠着你。
工厂的几个女工,都是被他这样搞定的,都玩腻了。
他第一眼瞅到小宁,就知道女孩还是个姑娘。
就这样,孱弱的女人被压在身下,不断挣扎,眼角滚落一双晶莹的泪花。
很快,女孩衣服被撕裂了,仿佛一座冰雕,又像只百灵鸟,一下子抓住了男人的眼。
他从来没见过这么干净,耀人眼目的女孩身体,刹那间惊呆了……。
小宁怎么用力,也无法推开那具肥胖的身体,想喊又喊不出生,这个时候才想到红霞。
终于,她发出一声竭嘶底里的呼喊:“姐——!嫂子——!救命啊!”
孙厂长说:“你喊吧,这酒店的门是隔音的,喊破喉咙外面的人也听不到!”
说着,他一只手捂着女孩的嘴巴,另只手来解自己的裤腰带。
裤腰带没解开,忽然,一道白光从天而降,当!正好砸在了他的后脑壳上。
血,好像漫天飞舞的桃花迎风飘洒,孙厂长哼也没哼一声,扑倒在了小宁的身上。
小宁看见了孙厂长背后的红霞。
此刻的红霞,手里攥着一大块石头,正虎视眈眈瞅着男人的尸体,那块石头上还粘着血迹。
小宁哇地哭了:“姐!还好你来了……呜呜呜。”
红霞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那具丑陋的身体从小宁的身上翻下来,伸手将妹子抱在了怀里。
“妹子不怕,不怕,嫂子在呢,不哭不哭……。”
“嫂子!被你猜对了,这混蛋……真的想欺负俺!”
“没事儿了,嫂子揍他了,帮你出气了。”红霞一边说,赶紧一边脱下外衣,裹了妹妹的身体。
小宁说:“你会不会杀人了?孙厂长好像……没气儿了。”
红霞说:“打死他也不屈!咱们这叫正当防卫。”
“那要不要报警?”
“算了,他死不了,就是脑袋上多个窟窿。”
红霞根本没搭理他,就那么拉着小宁拽开门走了,把孙厂长一个人扔在了哪儿。
孙厂长是傍晚时分醒来的,睁开眼看到小宁不见了,床上地上都是血,脑袋被开了瓢。
很疼,但是不严重,于是,赶紧到附近的医院包扎。
第二天早上,他的脑袋包得跟粽子一样,小宁跟红霞都没来上班。
事后,孙厂长很害怕,担心两个女人告他,派出所的人抓他,再加上工厂即将卖掉,所以就辞职不干了。
红霞没有去报警,不想把事情搞大,因为担心小宁的名节毁掉。
再说那混蛋也没占到啥便宜。
这就是山里妹子跟城里妹子的不同。
城里妹子,男人没摸就瞎嚷嚷,恨不得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为了讹钱。
山里妹子把贞洁看得比钱重要,能遮就遮,能盖就盖,就怕将来的男人嫌弃。
直到五天以后,罐头厂召开全体职工大会,红霞跟小宁才到场。
这一次职工大会,说白了就是罐头厂的散伙大会。
因为罐头厂干不下去了,亏损严重,准备关账。
职工大会的中心目的,就是考虑把厂子卖掉,遣散工人,然后各奔东西。
董事长也来了,那时候Y市还没有大开发,工厂的地皮不值钱,各种机器只卖个废铁的价格,十几套厂房,全部加一块,叫价五十万。
希望大家踊跃投标,价高者得。
可下面一百多个员工,没有一个叫价的。
工人们都很穷,谁能一下子拿出五十万?
这个时候,红霞忽然站了起来,举起手说:“董事长,你这厂子……俺买了!”
那董事长是个女的,五十来岁,仔细瞅瞅红霞:“这位员工,你打算出多少钱?”
红霞说:“就按你们说的价格……五十万。”
“你……有那么多钱?”
红霞说:“你别管,小鸡不尿,自有便道,俺当然有办法弄钱。”
红霞的举动把小宁也吓得不轻,女孩拉拉她的衣襟问:“嫂子,你从哪儿弄那么多钱啊?”
红霞说:“初九有,这样的厂子,杨初九一口气能吞它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