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花噗嗤一笑说:“好,一起去。”
于是,两个女人的手拉在了一起。
我没听明白,赶紧问:“你俩去干啥?唱啥歌儿?”
哪知道翠花跟红霞的脸蛋一起红了,几乎是脱口而出:“管你屁事!”
我搔搔脑袋,不知道啥意思,两个女人为啥一起去唱歌呢?
翠花噗嗤一笑说:“女人的事儿,你少掺和,在这儿等着,别走开,俺俩一会儿回来。”
两个女人手拉手走了,离开人群。
我还是没听明白。
这个时候,狗蛋跟二毛凑了过来,冲我嘿嘿一笑:“初九,你不知道女人唱歌是啥意思?”
我摇摇头:“不知道。”
狗蛋说:“笨!女人唱歌……就是撒尿,红霞跟翠花嫂一起撒尿去了。”
“啊?”我恍然大悟,这才明白,唱歌是女人的暗语,就是去解手。
你解手就解手呗,唱得哪门子歌儿?
翠花跟红霞走的时候,带走了一大帮子女人,很多小姐妹跟村里的女人跟着她俩走了,一起去唱歌。
十几个女人的身体躲在了不远处的山石背后,一起蹲下,纷纷宽衣解带。
山石的背后就打出一道道白光光的厉闪,也传来一阵黄河咆哮的声音。
一大帮女人同时撒尿,我的脑海里完全可以想象得出,那是何等的壮观。
一定是大气磅礴,气壮山河,惊天动地,飞沙走石,惊涛骇浪,犹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二毛这死小子忽然有了新的提议,说道:“不如,咱们一起去看她们唱歌吧?”
我一听就急了,人群里除了小姑娘,还有我嫂子翠花跟红霞呢。这王八蛋简直是变……态。
这种生儿子没后门的事儿……其实我也想去。就是不好意思开口。
抬手给了二毛一巴掌,怒道:“你狗曰的不是人!怎么这么龌龊?”
二毛说:“行,你高尚,那你别去,我跟狗蛋去。”
我怒道:“你敢?信不信老子现在就拗断你的脖子?”
狗蛋发现我有点急眼,赶紧过来劝:“初九,咱们又不是在她们撒的时候看,而是等她们撒完以后,再去看。
我跟你打个赌,哥们可以根据那些女人的尿渍,判断出谁是媳妇,谁是姑娘,你信不?”
我瞪大了眼,有点不相信:“这么神奇?不会是骗我吧?”
狗蛋说:“怎么会呢?我老有经验了,不信的话,等她们撒完,咱仨一起去验证。”
我说:“行,等她们撒完,一起去。”
其实这个时候是不能过去看的。
那些女人们精得很,十几个人一起撒尿,总会有一个把风的,防止男人靠近。
只要男人靠近,她们一定会用砖头砸,把靠近的男人砸得头破血流。
然后会一起出手,把男人的衣服扯个稀巴烂,再抓满脸血道道。
山里的女人彪悍得很,一个个跟母老虎差不多,男人们全都望而生畏。
果然,不一会儿的功夫,那些女人完事儿了。
狗蛋跟二毛冲我使个眼色,俺仨人就靠了过去。
山石的背后一片狼藉,净是尿骚味。
狗蛋跟二毛一点也不嫌脏,手里的电筒照亮,仔细检查每一泡尿。
一边检查还一边验证:“这个是桂兰嫂撒的……这个是有义婶子撒的……这个是红霞留下的……这个是你嫂子翠花的……。”
我差点蒙了,不得不佩服狗蛋的神眼,真是火眼金睛啊。
刚才瞅得清清楚楚,几个女人的顺序跟位置,的确是这样的。
这不由让我对他肃然起敬。惊讶地问道:“狗蛋,你小子行啊?真是经验丰富,哪儿学来的,传授一下经验呗?”
哪知道狗蛋高深莫测一笑:“很简单,因为……媳妇撒尿一大片,姑娘撒尿一条线。
看到没有,有义婶子跟桂兰嫂,她俩的尿渍是圆形跟梅花形,分明是在画地图,而红霞跟翠花的,却是又细又长……两点一线。”
我一听,赶紧竖起了大拇指,赞叹一声:“高,实在是高,这就是知识啊……背着手撒尿,不服(扶)不行!”
狗蛋得意洋洋,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屁颠屁颠美得不行,浑身乱晃荡。
但是旁边的二毛却看出了里面的玄机,指着地上的尿渍百思不得其解:“初九,这不对劲儿啊。”
我问:“那儿不对劲儿?”
他说:“有义婶子跟桂兰嫂画地图,你嫂子也该画地图啊,为啥翠花留下的也是又细又直?难道你嫂子跟你哥……?她还是姑娘?”
我的心理咯噔一下,赶紧上去堵住了他的嘴巴,不让二毛说下去。恐怕他窥探到翠花的秘密。
因为这个秘密只有我自己知道,翠花跟我哥成亲几个月了,至今还是黄花大闺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