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红色?不是中毒?
我又看看那只被我捆起来的大老鼠,发现它一动不动,不过嘴角还有血流出,是黑色的。
奇怪了,要说这大老鼠吸食了白浅静的鲜血才会吐黑血,那白浅静身上流出来的血液应该是黑色的才对,为什么会慢慢变得鲜红?
这大老鼠还在吐黑血?
难不成是这大老鼠把白浅静的毒血给吸出来了?
这想法只在我脑海中存在一秒就被我否决了,这大老鼠和七太公丧尽天良,怎么可能会救人。
难不成是良心发现?
说不定是白浅静身上有小部分的毒素,正好被大老鼠给吸食掉,所以她的鲜血才会慢慢由黑转红。
嗯,一定是这样!
我不放心的用两根手指在白浅静的伤口挤了几下,发现重新留出来的鲜血已经没有黑色的,我才算是放下心来。
在山洞口长满了野草,也有不少的草药。
当我看到一堆,黄色有点像热狗一样的野草的时候眼睛一亮。
是蒲棒。
在农村,小伙伴们最爱这蒲棒,而在大人眼里,这蒲草与蒲棒都是宝。蒲草可以编制草鞋、草席,农村许多草编,都是用的蒲草。
熟透的蒲棒,就是最好的止血消炎神药。不管你伤口多严重,只需撕了蒲棒这绒绒,摁到伤口上,马上止血,最多三四天即可结疤。
给白浅静包扎好伤口以后,我又翻了翻她的眼皮,用手在她的腋下探了探体温。
她脸色还有些苍白,但身体却没有在出大毛病,怪异的是还有点转温。
之前她的胡须虽然平缓,可身体却很冰冷,印堂和脖子有些发青,这是大病的征兆。
但现在她的身体竟然慢慢有些转暖,而且面色也开始红润起来,特别是嘴唇的颜色最为明显,已经没有原来那么白了。
这现象让我有些不解,但也没有多想。
白浅静变成了普通人,但她毕竟是蛇仙,说不定她的身体正在自动恢复也难说。
就像之前我们被乌鸦围攻,她突然很牛逼的闪出白光震退乌鸦群一样。
既然招找到了出口,为了保险起见,我也没有第一时间就进山洞。
而是守在白浅静的身旁,观察她的身体变化,同时自己也休息一下。
时间已经过去了三个小时左右,也不知道张静和蒋才勋这两个人去了哪儿。
我们四个人一起来的,没想到还没走进破龙窟就失散了。
她们已经找到那个会算命的女人了吗?还是被四通八达的破龙窟困住了?她们有没有遇到什么危险?
一些不好的想法不断的充斥着我的大脑。
又休息了半个小时,我长长的生了个懒腰,胸口还有些隐隐作痛,肋骨应该是断了,可也只能忍着。
用剩下的绳子把背包绑在了白浅静的背上,我又把她小心翼翼的扶起来,把她背在我的背上。
等于我背了一个大人和一个孩子,这重量压得我有些脚下打飘。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我要是把背包背在身前太影响行动了,万一出了什么突发状况反应都要慢半拍。
“放心,我会把你带出去的!”我扭过头,也不知道想到什么,一口亲在白浅静的脸上。
刷的一下,她的脸蛋有些微红。
搞得我一愣一愣的,还以为她醒了。没想到看了一会儿发现她眼睫毛都不动一下,估摸着是自然反应。
同时我心里也松了一口气,要是她突然醒起来,估摸着认为我在占她便宜吧。
自嘲的笑笑,背着白浅静走向山洞,可刚走两步,我突然想起来,还有那只大老鼠呢。
它可是一个绝佳的人质啊。
可当我扭头朝大老鼠方向看去的时候,我整个人顿时就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