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好疼,仿佛启修笛的眼泪是掉在了自己心里,灼的姚莫婉难忍的痛。
“谁说的!”姚莫婉瞪大了眼珠儿,好像要将始作俑者活吃了一样。
“你说的,可你当时没告诉我那是真的啊!”启修笛眼泪刷的涌了出来。姚莫婉微怔,心里懊恼不已。
“本尊主没看错吧?我们的小男子汉在哭?”爽朗的声音蕴含着寒锦衣独有的魅力,让人从心里觉得舒爽。启修笛在听到寒锦衣的声音后,猛的起身冲到寒锦衣怀里,发出如小兽般的呜咽声。
姚莫婉缓身而起,看着寒锦衣的表情有些无奈。
“圣掌柜,去忙吧。”寒锦衣冲着姚莫婉微微一笑,薄唇勾起的弧度带起一丝若有似无的安慰。
不知从何时开始,启沧澜忽然觉得自己与幻萝之间的关系越来越糟糕,他甚至无法理解幻萝对自己的那些质问有什么意义。
“夜君清已经在台上了,你为什么还要上去?你还记得自己是谁吗?你是焰赤国的大祭祀!何致要在那些贱民面前自取其辱!”幻萝气炸了肺,她无法容忍启沧澜的主动。
“本祭祀只是想为焰币的流通做些事,无可厚非。”启沧澜淡漠回应幻萝的质疑。
“说的真好听啊!幻萝一直不明白,何以姚莫婉一句天马行空的‘同化’,便能得到法师的认同,现在看来,如果不是你从中斡旋,姚莫婉活不到今天!沧澜,你爱上姚莫婉了?从什么时候?”幻萝就像所有捉奸在床的女人一样,疯狂臆想着那些她并非亲眼所见的东西,心里的妒火熊熊燃烧。
“胡言乱语,本祭祀怎么可能爱上姚莫婉!”启沧澜心烦意乱,他也无法解释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台上,彼时看着姚莫婉专注的目光落在夜君清身上,他便下去了。
“事到如今,你还要狡辩?沧澜,姚莫婉的命格是天煞孤星,她借尸还魂,她会克死……”幻萝陡然噎喉,彼时司空穆的话在耳边回响,有些秘密永远见不得光,她不能告诉启沧澜,否则天下大乱。
“幻萝,你说姚莫婉与你命格不合,我算过,并没那么严重,本祭祀希望你能明白,我们现在所做的事,关系到焰赤国的未来。”启沧澜转身看向幻萝,肃然开口。
“焰赤国的未来与幻萝什么关系!幻萝在乎什么你真的不知道?”幻萝清眸闪烁,声音哽咽。
“幻萝……”看着幻萝的眼泪,启沧澜不再开口。
“我只在乎你!”幻萝猛的扑进启沧澜的怀里,眼泪扑簌而落,一道寒意自莹莹波光里迸射出来。
适夜,姚莫婉坐在房里拨算盘时走了神儿,她承认,当夜君清的箫声响起时,她动心了,虽然只是一丁点儿,可她真真是感觉到自己心跳快了半拍,喜欢夜君清?姚莫婉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
“花痴一样,想谁呢?”稚嫩的声音带着一丝鄙夷,启修笛背手走了进来,眼睛犀利如鹰的看着姚莫婉。
“修笛,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呢,本圣女等的好辛苦。”见是启修笛,姚莫婉搁下账本,满眼含情脉脉的看了过去。
“你等我?好吧,本小爷已经看破红尘了。”启修笛跳到姚莫婉对面的凳子上,十分郑重的通知她这个噩耗。
“来找我什么事儿?”姚莫婉笑意盈盈的看向启修笛,看来寒锦衣哄的不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