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放初期,我国提倡开发大东北,在察哈尔漠北无人区种植草木。几个插队下乡的知青被分配到苏吉敖包附近,也是只住了一夜,第二天一早有牧民从此处经过发现了他们的尸体。后来生产队派来了调查小组,调查小组查了好几天,也没有找到任何蛛丝马迹,有传闻说这几个知青致命伤都是颈部被咬断,可能是遇到了弱郎,但调查组也看过了,苏吉敖包完整如初,根本不可能是敖包下的大粽子所为。
再后来苏吉敖包就变成了被长生天诅咒之地,再没人愿意靠近了。
“什么?程峰,你要不要再考虑一下?真走苏吉敖包?那地儿可邪乎呀!”刘麻子劝他。
“我已经决定了,咱就走苏吉敖包,就算这些段子都是真的,跟鬼斗总比跟人斗强。”
云强虽是牧民出身,可这小子天不怕地不怕,甭说住苏吉敖包了,就算让他搂着死人睡一宿也没问题。“刘爷,我觉得您在江湖上都混这么多年了,还真不如程峰有胆识,怕啥呀?管他什么弱郎不弱郎的,它敢出来,老子就跟跟它干!”
刘麻子使劲儿瞪了他一眼说:“程峰,剩下的这段路咱是不能再出半点闪失了,耽误不起时间!你放心,走公路如果碰上******的人,我去跟他交涉。我豁出去这张老脸,就不信他敢把我崩了?”
没等马程峰说话呢,就看翠绿色的大草原尽头跑来一匹快马,马背上坐着个膀大腰圆的汉子,那汉子肩膀上还扛着猎枪,直朝马帮狂奔而来。
云强是地头蛇,识得这家伙的身份,抬手就是一枪,这莽汉枪法准,一枪刚好打在冲来那匹快马脚前边。这是草原上马匪的规矩,提醒对方不要再往前走了。
“妈了个巴子的,活腻了是不是?你再往前半步老子立刻崩了你!”云强高声喝道。
那汉子勒紧缰绳翻身下马双手抱拳道:“敢问诸位可是从关东热河来的呀?”
刘麻子看了眼马程峰,马程峰朝他点了点头。刘麻子喊道:“不知这位兄弟是找人啊?还是有事啊?”
“哪位是刘麻子刘爷?”
“在下江湖人送绰号顺风耳刘麻子。”
“受我家大掌柜委托,听闻刘爷今日要从草原借道,请刘爷务必赏脸,我们大掌柜想请您和弟兄们喝杯酒叙叙旧!”那汉子听懂江湖规矩,说话的时候一直单膝跪地低着头不敢直视。
“不好意思,来的匆忙,没倒出空去拜会******,我们此行借道实属无奈,劳烦兄弟给你们大掌柜捎个话,就说我刘麻子事成回来后再去拜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