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峰,如果跟五灵真人有关的事,你最好别掺和进来,五灵真人与咱盗门师祖向来势不两立。”刘麻子劝道。
“都上百年的恩怨了,人都死了,冤冤相报何时了?再说我马程峰也不是你们盗门中人。”马程峰耸了耸肩没当回事。
夜色渐浓,山谷中回荡着一声声狼哭鬼嚎。山下一股股阴风直往里吹。上百年岁月的侵袭,让黄庙大门早就腐朽的不成样子。山下的雾气越来越浓了,马程峰睁开鬼瞳,却也看不清分毫景物。
“今晚火不能灭,谁也不许睡听见没有?”
“是!”所有人扛着猎枪守在火堆前不敢打盹。
“那兄,我们这儿还有点吃的,你要吃点嘛?”马程峰给他递进去一张干饼。
“不了,我说过,想求兄弟帮我一个忙。”他把马程峰迎进了大殿,然后反手关了木门。
那咻指着金身喇嘛像右掌上托着的那团丝茧说,能不能麻烦兄弟帮我把那个茧子弄开?
“就这事?你没跟我开玩笑吧?我当是啥呢?不就是个茧子吗?有那么难?”马程峰诧异地端详着喇嘛像右掌上托着的茧子说。
那咻笑了笑,一摆手,示意让马程峰大可一试。
“我就不信了!这还能是钢丝咋地?”马程峰一步蹦了上去,骑在金身喇嘛像手臂上,伸手就去够那茧子。
上边包裹着的那层丝网应该跟黄庙外边见到的一样,触手后十分粘,马程峰两根手指扣住它,卯足了劲儿向两侧用力,岂料,这层丝网不仅粘度高,而且十分坚韧,任凭他使多大的劲儿都掰不开。
“哎呀?这……这到底是啥玩应?”马程峰又试了一次,还是弄不开。
他又用手里的火把想点着了,可火把贴近,这茧子就是不着,烧了好长一阵子,再用手去摸,茧子上连半点温度都没有。
“呵呵……兄弟不用试了,如果能打开我上次来早就打开了,没用的。”那咻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抱着肩膀笑着说。
“那……既然我弄不开,我怎么帮你呀?总不能让我帮你租台切割机过来吧?真特么邪了,这到底是个什么玩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