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忍得了忍不了的,作为县委书记,错误的决定自然需要纠正,肖主任,什么都别说了,明天开始我们的调研之旅吧。”
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有无晴却有晴。林小冬严重受挫,牛飞堂却是旗开得胜,在他看来,这一次周志波纵然无事,至少也要背个处分,想不到这小子倒是有办法,居然想出了背黑锅的点子来,不但自已没事,还狠狠扇了林小冬一记耳光,不过周志波在公安局门口燃放鞭炮的挑衅行为着实不可取。
所以晚上在梅山叠院的厅里,牛飞堂不着痕迹地批评了周志波,周志波心情大好,有种我胡汉三又回来般的扬眉吐气,笑着道:“牛书记,我真想看看林小冬现在的表情。”
姜育庭笑着道:“周局长,今晚这顿啊是牛书记为你接风的,不过我还是要泼一盆凉水,这一次你是把他往死里给得罪了,以后还是小心点,别被他揪住小辫子,不然有你受的。”
“哼,就凭他?毛都没长齐,跟我们牛书记和姜书记斗,那不是老寿星上吊活得不耐烦了吗?”周志波没忘记这一次能够安然无事,一方面是自已提前作了安排,另一方面也得益于牛飞堂和姜育庭在市里的周旋,否则不可能这么轻松就解决掉了。
“话也不是这么说,能做一把手的,谁没有几把刷子。”牛飞堂很客观地道,“他表现得跟个没事人一样,窝囊废的可能性不大,记住了,咬人的狗不叫,大家以后都小心点。重楼呢怎么还没到?”
“我打个电话催催。”姜育庭在身边美女的胸上捏了一把,招着手把她叫进了卫生间,一边打着曾重楼的电话,一边褪下了裤子,那美女就蹲下身子探出了头。
曾重楼很快到了,坐了下来,一个妖娆的美女在牛飞堂的示意下吃吃笑着凑了过来,曾重楼伸手挡了挡,道:“你们都出去吧。”
牛飞堂见曾重楼神情凝重,便挥了挥手,一群莺莺燕燕顿时小鸟般飞走,牛飞堂这才道:“发生什么事了?”
“事情倒是没什么,不过我们都被林小冬迷惑了。”曾重楼上午在市里参加了一个会议,散会之后,向市纪委书记苗清贤汇报了一下工作,临走的时候,苗清贤漫不经心地说了一句话。
“苗书记说,顺河有个避暑山庄,老板姓冯,你们梅安书记以前可是顺河的县长。”曾重楼道,“这是苗书记的原话,我琢磨着他这次吃了哑巴亏,肯定会想法子找回来。”
牛飞堂皱了一下眉头道:“什么意思?”
“我打听了一下,避暑山庄的老板叫冯岩,好像是冯省长的儿子。”
牛飞堂的眉头皱得更紧:“苗书记的意思是是他会利用这个关系动用省里的大人物?”
“这个我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