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边数落，一边往秦向南的脸上看，“你看你都憔悴了好多，瞧你那黑眼圈，你没事真应该到我那里做个脸，你这个年纪的男人也该偶尔做做保养了，不要以为自己长得帅，老起来很快的，岁月是把杀猪刀。”

她叨叨个不停，秦向南有些烦了，抬起头看着她道：“艾小姐还是打消我这个市场，我对你们那些骗钱的产品不感兴趣。”

“秦向南你真毒舌。”

艾瑞丝觉得再说下去，他就要炸了，埋怨他一句，很识相的走了。

见客人走了，助理才敲门进来，手里端着一杯咖啡，边走边看着秦向南道：“总裁，这是刚才那个艾小姐送来的咖啡，她说总裁您喜欢和这个，我刚煮的。”

放下了咖啡，小助理对秦向南微微颔首一下，然后转身准备离开。

秦向南忽然抬起头，“小林。”

助理停下脚步，疑惑的转头。

秦向南看着小助理，皱眉问：“我黑眼圈很明显吗？”

“有一点点。”刚来的实习生小助理，做什么事都很认真也很诚实，她盯着秦向南的眼睛仔细看了看，“不过不太明显。”

那就是说他真的有黑眼圈了，秦向南不住伸手摸了摸眼睛下方，然后又看着助理问：“很显老？”

这时候，傻子也知道说好听的话讨好老板。

小助理笑着摇头，“总裁您这么帅，看上去像个大学生呢。”

秦向南闻言，嘴角几不可见的翘了翘，对小助理依旧是面无表情，“出去吧。”

他挥了挥手，小助理一秒都不敢停留，立即颔首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