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种种吸引了开头,只是随着日益加深的了解,他知道,自己真正喜欢的,爱着的是那孩子的本事,那份纯粹,那份脆弱的骄傲。
身旁,便是喧哗的街道,而他们躲在幽暗的角落里,互相拥^吻着,那化不开的甜蜜,说不尽的爱意,让两人无法分开一分一秒……
索性,那表演,沈旻珺还是看了,但心思却不在这身上。
一直被人抱在怀里他怎么看的好,心里默默叹息,可却全身心的靠在背后那男人身上。
如此眷恋一个人,他沈王爷从来没有料想过。
百物旅人真的很多,各色人种都有。
先前那老虎的表演非常凶猛,哪怕是随后孔雀的剑舞都让人目不转睛。
小家伙看着看着忍不住回头问了句,“爹爹会舞剑吗?”
“你要看?”后者忍不住挑眉询问。
“想……”脸蛋红红的点头,“想看爹爹只舞给我一个人看。”
“你这小家伙。”沈灏珏如何不明他的意思,扭了扭那小孔雀的脸蛋,“把你生做儿子真是白生了!”
做个闺女多好,还能给他孵蛋呢!
后者哼哼了两声,别过头没吭声。
当夜回宫时,沈旻珺发现一个非常,非常关键的问题!
“爹爹,我屁^股后面的尾羽这么大这么显眼,为什么还有这么多人以为我是女的?!”这打扮,赤^裸裸的是伪娘啊!太丢脸了……TAT
被打扮成女人是一回事儿,打扮成伪娘又是另一回事了。
“你还小,不知事,我过男子多为俊美,被人当女子娶回家的也有。”沈灏珏忍不住替他顺毛,“但一旦娶入门,你男子便不算是男子,只能称之为夫人、姑娘。”
所以,就算有着那大尾巴也不算男人了?!
≧﹏≦怎么还有种被爹爹忽悠的滋味?
某只小白孔雀纠结了……
第二天一早,沈灏珏居然并非踩着时间上朝,而是早早便命人把沈玉谷叫入书房。
后者带这几份疑惑入内行礼,“父皇叫儿臣前来有何事?”
“你口中是否有毒囊?”沈灏珏直接明了到。
后者诧异,“并无,爹爹怎么会想到这个?”
“你兄长口中有一个毒囊,”说着抬起头瞟了眼沈玉谷,“是当年魏子涵所放。”
沈玉谷心里冷哼了声,他就知道,这老家伙不可能一点动作都没。
当真是不会叫的狗,会咬人啊。
“哦,爹爹怎么如今知道的?”沈玉谷却也是聪明的,饶是如此他还是没有落井下石,反倒是从侧面先了解情况。
“昨日我发现你兄长口中还有那毒囊,想着或许是帝师念及你们还小,故而放入。”说到此处忍不住叹息,“魏子涵就是太过小心谨慎,旻珺的身子弱,又是长子,的确容易便成目标,可饶是如此也不该在他口中放入毒囊啊。”
沈玉谷就是知道如此!他那父皇对那帝师有着太多的依赖与信任,心中带了几分不快,表面丝毫不显,“爹爹可曾知道,魏大人在兄长口中放入毒囊?”
“未曾,但他知晓如若我知道,定然不许。”说着幽幽叹了口气。
沈玉谷如此直接表先出几分不快,“就算父皇不许,可再怎么说,兄长也是父皇的孩子,如此大事,为何不禀报?”
“帝师自然有帝师的打算,罢了,时辰不早,我们上朝吧。”说着,幽幽叹息道。
沈玉谷跟在其后,心里微微摇头,他父皇什么都好,的确料理国事上不成,或者说,是因魏子涵那人教导不当而成!
便因当年之事,自小魏子涵便教导沈灏珏,对臣子要敬爱有加,要礼让三分,他们是以大局为重,是为了朝廷,故而才会如此云云。
使得父皇根深蒂固的意味如此,对朝中大臣多为放任。
的确,这是最快的拉拢挽回大臣们的心。可如若大臣真一心为国倒也罢了,此事是好事。可偏生那些杂碎心中还有这别的心思……
沈玉谷心底冷哼了声,只盼着那些家伙太平点,莫要给他添乱,否则他当真问自家父皇要权,要皇位,父皇不会不给,届时,哪怕是魏子涵,他都能列出五十条罪证,查抄满门!
倚老卖老的东西,自己最是看不惯了……
沈玉谷嘴角微微上扬,勾出一抹冷笑,走在前头的沈灏珏微微侧头飘过,心里满意的颔首。
不错他的确做不到,但不代表他的儿子不可以。
此生,他对朝堂的料理无法真正做到全然掌控,是因魏子涵,是因那些大臣,可自己本就不打算做多久的皇位,待他不想干了,玉谷也能掌握实权,有能力真正处理国事后,看他那儿子如何料理那群蠢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