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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语一落，舒恩眼底闪过一丝讶异，却又沉了下去，微微透着怀念的意味。脸上一闪而过的复杂的表情，转瞬即逝。

她捂着唇，极其淑女地笑了。

“天真真好。”许久，她缓缓启唇，似叹息，又似无奈………

不等殷沫沫开口，她又继续道，“你知道吗，羽对你所做过的所有的事情，都曾经在我的身上发生过。”

“当年，我也和你一样，倔强，固执，苏羽的霸占和掠夺，激起了我内心的不服气，我鼓着气与他对抗。可是你知道………羽这样的男人，他的手段固然阴冷恐怖，可他的柔情，是世间所有的女人，都无法抗拒的。所以，我深深地爱上了他。”

殷沫沫听着，唇角的弧度，逐渐消失，心里沉沉的，酸酸的，软软的，又像是被人狠狠地捶了一圈，又像是什么都没有。

她也曾经无数次想过，如果她和苏羽的相遇，不是缘于那嗜血的霸占掠夺，现在的结果，会不会不一样。

她会不会如同所有的女人一样，陷入他的柔情，痴迷他的温柔。

清雅的嗓音继续在耳边响着，“当年年轻气盛，以为爱情就是一切，我也和你一样天真，认为爱情和婚姻，不过是两个人的事情。可是………苏羽的家族，有岂容我这样没有身份没有背景的女人，站在他的身边，当苏家的二少奶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