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羽的动作顿住了，他高大的身躯猛然迈入浴缸，小小的浴缸变得极其狭窄，他居高临下，眼中闪着寒意，语气冷冽，“怎么？不装了么？”

殷沫沫的手，死死地抓着浴缸的边沿，白皙的手背上，青筋暴起，她咬牙切齿，话语仿佛是从牙缝里一个字一个字地蹦出来的，“你早就知道了？”

知道她在做戏，知道她在故意讨好他，他冷眼旁观，看着她各种出丑？这个男人，怎么这么恶劣啊！

他的身体，缓缓地坐了下来，狭小的浴缸，逼得她几乎没有地方可去，水满满地溢了出来。地上湿漉漉的一片。

他的手，掐住了她的下颌，迫使她抬起脸，两个人的目光相对，殷沫沫冷笑，却是挣脱不来，苏羽的语气越发地温柔，“不，我一开始，并不知道。”

他一开始，的确没有察觉，以为她和其他女人一样，俗不可耐。没想到，她是有心机到了极点。

知道他讨厌什么，就对症下药！聪明是聪明，可惜，胆敢在他面前耍手段，她还不够格！

他的手，揽在了她的腰间，一把把她拖了过来，她的背脊，紧紧地贴着他的胸膛，能够感觉他浑身的炽热，他的唇，贴着她的耳垂，声音柔到了极点，“知道，我会怎么惩罚你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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