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清珏对着寒镜冰冷的目光，她是想否认的，可是……她又觉得有些可笑，她为什么要否认呢？

是她做的，都是她做的，可那又能怎样，她得到什么了？

“哈哈哈哈——”寒清珏陡然间大笑出声：“是，是啊，是我做的，你又能奈我何呢？寒镜，你现在眼睁睁的看着云鹏不认识你，也不认识你们所生的孩子，那种滋味儿不好受吧？但你敢去告诉云鹏你们之间发生过什么事吗？你不敢，你也不会那么做。我的确是得不到他，哪怕是他失去了记忆，他不记得你了，我仍旧是没能得到他，可那又怎样？我得不到的东西，你不也一样得不到吗？”

“啪”的一巴掌，半点儿不留情的落在了寒清珏的脸上。

寒清珏看向寒丽桐。

寒丽桐终于不再像她平日里看见的那样，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模样，她愤怒，悔恨，不可思议，目光复杂到了极致的看着她，声音都有一丝的凄厉：“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怎么可以这么做？你知不知道你做了什么？没有凤溪，有你的今天吗？你不知道北冥珠意味这什么吗？你长这么大，我从没要求过你怎样，但你怎么能没良心——”

寒丽桐的眼睛都有些红，多少年了，二十多年了吧，她都没有再红过一次眼，她做梦也没想到，她就养了这样一个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