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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床上下来,匆匆的跟夙聿说了句:“我先走了。”
然后再一次风一样的溜了。
完全不等夙聿多说一个字,她就不见了踪影。
夙聿莫名其妙的看着再一次在他面前落荒而逃的寒镜,他是有什么地方做的让她不满意?怎么每次她走,都是这么迫不及待的跑?
夙聿摇摇头,没有追上去,原本打算送她回去的念头也打消了,既然她并不喜欢,那就随她好了。
果然女人就是一种令人难以理解的生物,而她,似乎也跟他以前认识的女人并不同。
他的记忆里,女人只有两种,一种毒如蛇蝎,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任何人都能够被牺牲。另一种就是只会对着他流口水,不厌其烦的到他面前跟苍蝇一样。
而无论是哪一种,他都没有半点儿要靠近和了解的欲望。
寒镜呢?有点儿小聪明,有点儿小可爱,有点儿小脾气,还有点儿可口。
总而言之呢,他的女人就是跟别人不一样的,虽然任性了点儿,不过也无所谓,她开心就好。
寒镜一路快步走直到快到了药香阁回头看后头没人跟来她才松了口气,随即又高冷的抬头看了看天,不是,她激动什么,紧张什么?
寒镜伸手拍拍自己的脸,居然有点儿热乎乎的。
她赶紧捂住了脸,天啊她不会是发烧了吧?否则以她这种万年死人一样的体质,怎么会热乎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