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下去吧,以后有什么新消息,就来这香铺告诉我,我会给你留记号的。”这般说着,风月拿起一个面纱,把自己的苗蓉遮了起来,只能看到眼眸,眼眸中流转着无尽风华,带着几分难以言喻的妖艳和美丽,风月看着笼玉沉迷的面容,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仿佛对自己的魅力满意极了,转身,消失在香铺之中,笼玉这般看着,只觉得风月果然是天生的美人,没有什么怀疑,笼玉这般想着,手不由得抚上了自己的面容,若是自己也有风月那般的容颜,带着几分妖艳,她就是立刻死去也是值得的,这般想着,回到凉王府,刚刚进府,便看到晴欢,笼玉看着晴欢面色有几分凝重,“你在这儿做什么?是王妃让你过来的吗?”声音带着几分不安,不知道为什么,看着晴欢这般沉默,总是觉得有些慌乱,随即镇定下来,“哦,是王妃让你过来催我的吗?热水我早已经吩咐厨房了。”这倒是实话,笼玉出府之前,先去了厨房,让他们烧好热水,因着王府不比别处,热水是常年备着的,自然速度极快,按理说,热水该是早就送了才是。
晴欢看着面前的笼玉,只是微微叹气,她们原本是一日进府的,她更是一进入府中便得到了王妃的重用,这府中谁背叛王妃都可以理解,唯有她,晴欢觉得无法理解,看着笼玉,眼神里面带着几分失望,“王妃早已知道你早有异心,今日只是试一试你,你便这般,看来,你与四皇子妃不是今日才认识的。”晴欢这般说着,“来人,把笼玉押了去见王妃。”
“是。”身后的侍卫应着,看着笼玉,笼玉顿时瘫软,坐在地上,带着几分无可奈何,看着面前的晴欢,“王妃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的?”笼玉说着,这便是承认了她背叛王妃的事实,晴欢听着,心里的失望更甚,只得开口,“我并不知道,等你见到王妃了再自己问吧。”
司夏看着被捆着的笼玉,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晴欢在一旁问着,“王妃,笼玉不是特别明白为什么您会怀疑她。”声音带着几分尊重,晴欢说着,看着面前的司夏,司夏听着,只是笑着,“你还记得,那一次忍冬去厨房为小郡主再拿一份粥的事情吗?那一次,粥洒了,落到地上,鸟吃了,死了。”声音平淡,司夏看着面前这人,“你知道吗?当时我就想着,要是我发现了这个人是谁,我一定要千刀万剐。”
笼玉听着,脸色惨白,看着司夏,“王妃,我也是不愿意的,王妃,饶了我吧,王妃,王妃……”笼玉说着,一步一步向着司夏爬过来,脸上带着几抹泪痕,这一刻,她才真正觉得害怕了,不自觉地便想着往后退,看着多了几分难以言喻的恐惧,似乎司夏随时可以取了她的性命一般,司夏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你这般又是为什么呢?你知道的,我最是记仇,更何况,这毒,还是下在我女儿身上,你觉得,我会放过你吗?”
笼玉听着,便知道自己决计是没有活路了,这般想着,看着司夏身边的匕首,猛地起身吗,把匕首拿在手里,“你别过来。”笼玉说着,把匕首拿着吗,指着司夏,“别过来,要是在过来,我便杀了你。”
“哦……”司夏看着笼玉,嘴角上扬,“我倒是要看看,你有没有这本事,”司夏说着,一步一步逼近笼玉,木双笙在一旁看着,不免有些着急,想要出手做些什么,司夏挥手阻止,嘴角带着一抹自信的笑意,说着,“我今日便让你看看,漫天繁星到底是如何的。”这般说着,手指之间夹着一根银针,泛着寒光,看着,银针的寒意竟然比笼玉手上拿着的匕首看着还要渗人,木双笙看着司夏,心里不免有些好奇,这边塞三年,她到底经历了什么,变得这般狠厉,带着丝丝寒意,木双笙心里想着,看着面前的人,心里只觉得怜惜,一时间不由得有些怨恨自己,到底还是没有好好照顾司夏,司夏才变成这般,木双笙想着,手慢慢紧握成拳,带着几丝悔恨,有血顺着指尖滑落,只是木双笙完全感觉不到痛。看着身前的女子,只觉得心疼不已。
司夏倒是没有发现木双笙的异样,只是看着面前的笼玉,嘴角不由得勾起一抹浅笑,看着,“我今日倒是想看看,到底是白衣公子的匕首厉害,还是火凤神医的漫天繁星厉害。”这般说着,眼神一凛,带着几分寒意,笼玉看着,只觉得心颤,手不由得有些颤抖,司夏看着,一根银针飞出,笼玉还没有反应过来便被刺中眉心,血一滴没流出,远远看着,甚至神色还带着几分惊恐,司夏走进,“倒是便宜了,本来还想拿你做试验品的。”这般说着,看着忍冬,“带下去,她的尸体好好保存着。”
“是,小姐。”忍冬虽然不解,但是还是应着,因为小姐的话,她是向来不会违背的。这般想着,看着笼玉的尸体,微微叹息了一声,只觉得生死无常,指使着侍卫,把忍冬的尸体带了下去。
木双笙看着,也有几分不理解,“你这般是为什么,留着尸体是有什么用处吗?”
“日后再告诉你,今日且听我的。”司夏说着,嘴角终于露出了一抹浅浅的笑意,这笑容看着,带着几分真切的味道,倒是没有之前那般的虚伪或是寒冷,看着带了几分人气,木双笙不由得细细看着,司夏看着木双笙的手,不免有些惊讶,“你这是怎么了?我怎么一不注意便把自己伤成这个样子?”司夏说着,不由得有些头疼,“晴欢,把我的药箱拿过来。”司夏看着眼前这人嘴角还带着几分笑意,想着不由得更加恼怒,“你这般不爱惜自己,难怪我每次见你,都是伤痕累累的样子。”司夏嘴里这般气恼着,手上的动作依旧温柔怜惜,看着多了几分缱绻,细细为木双笙包扎了,“这几日,手不要沾水了,注意些,不要再伤着自己了,”司夏低低地说着,“我会心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