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夏笑着,“你总会遇到的。”声音软糯,揉了揉小丫鬟的头,带着几分宠溺的意味,马车外的白衣公子听着,掀起马车的帘子,“我也进来坐坐,夫人不介意吧?”话虽是这般,眼睛却看着小丫鬟,偏偏小丫鬟还没有丝毫的自觉,司夏看着,只得低声笑着,“当然不介意。”
“谢了。”白衣公子说着,落座,看着小丫鬟,“还不过来。”声音带着丝丝无奈,“又在想些什么?”看着小丫鬟眼底有着浅浅的红意,“怎么还委屈了?”白衣公子说着,揉了揉小丫鬟的头,嘴角勾起一抹无奈的笑容,对着司夏歉意的笑笑,“让夫人见笑了,我家丫鬟就是这般,尤其是她,性子古怪得很。”白衣公子说着,看着小丫鬟,“夫人的话这般有理,你怎么了?”
“我倒是没有发觉她委屈了。”司夏说着,微微笑着,“公子真是心细。”带着几分打趣的意味。
白衣公子听着,也只得无奈地笑笑,“都是这丫头害得,”说着,把小丫头的头放到自己的腿上,看着丫鬟红红的眼眶,只得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说吧,怎么了?”
“我只是看着你与夫人说话,有些不开心罢了。”小丫鬟说着,看着公子眉头微微蹙起,只得开口,“我不想这般的,只是想着,主上平时都没有对我这般,偏偏对夫人这般彬彬有礼,我……”小丫鬟说着,偷偷瞟着自家公子的脸色,“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自己都没有发觉我委屈了,主上,桃夭错了。”
司夏听着,“原来名叫桃夭。好名字,是公子特意取的?”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桃之夭夭,有蕡其实。之子于归,宜其家室。桃之夭夭,其叶蓁蓁。之子于归,宜其家人。司夏想着,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看着桃夭,真是,司夏这般想着,无奈地笑了笑,带着几分祝福。
白衣公子听着,嘴角也勾起淡淡的笑意,“因着她不满意自己的名字,我只得重新取了,夫人见笑了。”白衣公子说着,看着怀里的丫鬟,也是微微一叹,这丫头想来是不理解其中的意思了,真是……比他还不解风情,这般想着,只得揉着小丫鬟的头。
“哪里,好名字。”司夏带着浅浅的笑意,不再说话,只看着桃夭,司夏这般看着,不由得有些思念木双笙,想来这般久,木双笙也不知道怎么样了,一旦开始想念,思念便如同潮水一般,密密麻麻,压得司夏毫无反抗之力。司夏这般想着,只觉得自己的心脏像是快要裂开一般,思念像是空气,就这般轻易到达她身体的每个角落,隐隐作痛。
司夏只得闭上了眼睛,眼角却有眼泪悄然滑落,白衣公子见此,抱着桃夭出去,桃夭看着,心里想要安慰,却不知道如何开口,更何况,她不愿意离开主上,这般想着,轻手轻脚地跟着主上出去。
“主上,我的名字有什么特别的含义吗?”桃夭问着,“桃之夭夭,灼灼其华,到底有什么意思嘛?”桃夭看着自家主上泛红的脸颊,只觉得有趣,故意问着,白衣公子看着,只得捏了捏桃夭的鼻子,“以后,你便会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