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夏也不再说话,只默默地窝在木双笙怀里,只愿意享受这一刻的安宁,一旁的何云书看不下去了,重重地咳嗽了几声,“这里还有一个小孩子呢,你们注意些。”说着,把司夏从木双笙怀里拉出来,“阿夏,你给我画一幅画好不好,你给她画为什么不给我画呢?”
司夏只得无奈地摇了摇头,“我现在真的画不了。刚刚是一瞬间的感觉,找到画画的感觉了,”只得对着何云书歉意地笑了笑,带着几分不好意思,“以后,我如果想起来怎么画了,第一个就给你画好不好?”司夏哄着何云书,何云书不满地嘟着嘴,“给他话你就记得,给我画你就不记得了,真是偏心,连记忆都是偏心的。”
司夏只得歉意地笑了笑,看着画纸上面的木双笙,司夏画得就是刚刚木双笙踏雪归来的一幕,木双笙的柔发上面还带着几抹残雪,司夏看着木双笙,眼底清澈的全是司夏的身影,司夏的手慢慢摸上画纸,第一次觉得自己画得这般传神,不由得笑了,“说不定,以后,我还真的可以看着它睹物思人呢。”
“你呀,”木双笙抱住司夏的腰,司夏额腰身极细,盈盈一握,木双笙都不敢用力,生怕一不小心地就把司夏的腰捏断了,这般想着,木双笙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我在你身边,为何要睹物思人?”
“我……”司夏只得尴尬地笑了笑,何云书看着,嘴角撇了撇,带着一丝嫌弃,“真是恨不得下药把你毒死算了,那般就不会有人总是和我抢阿夏了,”何云书抬头,就看到司夏在盯着他,眼里带着几分寒意,何云书只得暗自笑了笑,不由得有些尴尬地说着,“没有,我就说说而已的。”
司夏点头,看着木双笙,“近日,你的事情应该很多,我想着,回一趟丞相府,至少要见我的生母,你意下如何?”司夏说着,木双笙点了点头,“我没有意见,明日吗?我陪着你过去吧,毕竟你失忆了,更何况我看着那个嫡母也不是什么简单的角色,更何况,我最近听说,你的嫡母和四皇子木双域走得有些近。”
“嗯。”司夏点了点头,揉了揉何云书的头,看着他又吃完了一串糖葫芦,只得开口,“你还是少吃些,小心真的长蛀牙了。”
“我才不怕,”何云书说着,“我可是火凤神医,”看着司夏有些不放心的脸色,只得说着,“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少吃些就是了。”说着,转身离开,走之前还特地叫了晴欢,说是要教晴欢医术,对此,司夏只得冷笑两声,带着些许不相信的光芒,何云书自己不捣乱就好了,会有这般好心来教晴欢医术,不过,司夏转念一想,让晴欢在何云书身边也是好事,毕竟她不可能时时照看何云书,何云书身边带着个能够规劝他,监督他的人,也是极好的,这般想着,司夏也就任由这他们去了。
木双笙嘴角带着浅笑,看着司夏微微蹙起的眉头,只得笑着,“你也别太担心了,他毕竟还是神医,说明本心是善良的。”木双笙的声音还是那般冷淡,但是对着司夏,总是有一股暖意,司夏闻言,只得笑笑,“但愿吧,希望我不要养歪了。”带着几分可怜兮兮的味道,木双笙只得摸了摸司夏的头,有些好笑,“没有那般可怕,要不要我帮你教他。”声音里面莫名带着几分幸灾乐祸,何云书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不由得暗自嘀咕了一声,“谁在背后暗算我?”司夏有些怀疑地看了木双笙一眼,“算了吧,我更怕你把他养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