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会有此人“暴虐,性情古怪”的传闻出来,所谓空穴不来风,传言不假呐!
之前还觉这人只是性情冷罢了,可这会儿看着,却发现自己好天真。
见她不回话,眼里还多了一丝惊惧,他蹙眉,招手道:“过来。”
她下意识地摇头,身子忍不住缩了起来,又怕他真把叶戚三人的舌.头给割了,忙道:“他们虽有些小恶,可,可却也不至于……”
是啊!
这三人虽可恶,可要把人舌.头割了,这未免残忍了。
“而,而且,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您,您虽是侯爷,却,却也不能动用私刑……”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因为冰块脸的脸上表情几乎没了,感觉这是他要发火的征兆,越说越小声,说到后头几乎听不见了。
“过来……”
冷云面无表情地重复着,“别让我再说一遍。”
她使劲地咽着口水,素来以胆大著称的杨满月忽然有些害怕这人。那平波无澜的眼神毫无生气,淡漠地让她心惊。恐惧遍布到心头,男子刚刚的行为刷新了她对他的认识,这一刻,她只想卷着包袱就跑人,再也不想与这人有任何纠葛。
可心里抗拒着,身子却不听使唤了。好似在他那双平波无澜的眼睛的注视下,无形的丝线将她缠.绕,让她慢慢起身,又慢吞吞地来到他的身边。
才一到他边上,便觉被他一把拽入怀中,那个折回来的青云一见这一幕,立刻转身出去,还不忘把门关上。
“砰”的一声,关门的声音好似一个重锤一般敲在她心坎,小小的身子忍不住一颤,结结巴巴地道:“你,你要做什么?”
“怕我?”
他低头看着自己怀里的可人儿,她很瘦弱,完全不像十二岁的少女,就像一个十岁的孩童一般,身子软软的,手臂细细的,好似他稍微用力一捏她就会碎掉一般。
一双大大眼里透着一丝惊恐,这惊恐来自心底深处,他看得出。
有些不悦,又追问了一遍,“怕?”
她不自觉地点头,意识到不对后又马上摇头,生怕触怒了这个暴虐的人。
哪知他却勾唇笑了,“怕就早点嫁给我。”
这什么逻辑?
她又有些发懵了,发现自己怎么总跟不上这个人的思维?
太跳跃了?
见她眼里有些呆滞,小.嘴微微张着,这模样很是可爱,好似一片羽毛刷着他的心尖,让他心尖发痒,忍不住想品尝下。
这样想着便这样做了,他低头,如绸缎般的乌发垂下来,遮挡住了她与他。
杨满月在呆愣中,慢慢察觉到某个冰块脸越来越大,等她反应过来时,嘴里已都是男子特有的味道。
带着薄荷的清凉,带着他的狂霸与占有,铺天盖地地席卷而来,不容她反抗,不容她拒绝,他是那样霸道,那样决绝,毫无道理可讲,一如他这个人。
她伸出手推着他的胸口,可却发现自己好像被他抽干了力气了一般,也不知是恐惧还是其他,手上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软软抵在在他胸口,嘴里呜咽着。
她的反抗遭来他更为激烈的汲取,调整了下位置,她的脑袋一下子就滚到了他的臂弯里,她一时不妨,只以为自己要掉下去了,下意识地伸手抱住了他的脖颈,这样一来,男子仿佛受到鼓舞般,抱着她的双手慢慢收紧,随后又开始游.走了起来。
“呜,呜……”
她惊恐地睁大眼睛,只觉身上好疼,这人像野兽一般地啃咬着她,那手带着火.热,隔着衣衫都觉烫人,皮肤都似要烧起来一般,四下捏着,好似要把她揉碎了融进自己身体一般,让她感觉疼痛。
终于她算是反应过来了,双脚用力地乱蹬着,可奈何男子太过高大,强壮,见她挣扎,一下子将她用力地帖到自己怀里,完全禁锢住,她的柔.软让他逐渐失控。
他不是不近女色,只是这多年来没有女子曾让他心动。而他是一个有洁癖的人,如果没有,他也不会随便迁就。可就眼前这个小小的,发育不.良的女子却是勾起了他压抑多年的Y望,只觉她软得让他心疼,恨不得揉碎她,狠狠地凌虐她,让她为自己着迷,哭泣,然后求饶。
男子的征服欲彻底被打开是可怕的,特别是对于一个长期禁锢自己感情的男子来说。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慢慢放开她,见她眼角的泪,他轻轻揩去,淡淡道:“记住我了吗?”
她大口喘着气,脑子晕晕的,似是缺氧,看着男子的眼里还带着令人惊惧的火.热,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不敢说“不”,生怕这人又兽性大发。可心里又委屈着:他把自己当什么了?
就算是现代也不带这样的,哪怕是个妓子,那也得问人愿意不愿意和你交易呢!
“我,我算什么?”
她颤.抖着唇反问道,眼泪控制不住地掉下来,“难道我杨满月在你眼里是任你呼之则来挥之则去,可随意轻薄的青.楼女子么?”
她身子颤.抖着,胸口剧烈起伏着,显是觉得羞辱到了极致。
冷云修长的手指摩挲上她略有些红肿的唇,淡淡道:“你是我妻。”
“放……”
她本能地想爆粗口,可看着他面无表情的脸却又吞了回去,眼泪扑簌簌地掉,只觉自己倒霉透了。
好好的现代私房菜老板娘,事业刚有起色了,睡个觉穿了!
穿就穿吧,小了十几岁,还多了两个亲人怎么看都赚了!
结果,吃不饱穿不暖,还处处受小人陷害,好不容易看到点曙光了又碰见了一个神经男,不但霸道还无赖,24小时内,莫名其妙地就被他轻薄了好几次……
这日子没法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