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礼驮着天元师徒一直飞出五千多里,这时候刘清云的五行搬运大法已经渐渐失效了。敖礼就觉得自己的身上越来越沉,敖礼心说:不好,可不能再往前面去了。这要再飞下去?自己就的带着他们从天上掉下去。他五爪生云,斜刺里往相中的一个山头儿落去。
敖礼落在山头儿,扭头往背上看。四个小老道一个个脸『色』苍白,闭着眼睛,牙关紧咬,双手紧紧地扣着敖礼身上的鳞片,浑身哆嗦的跟筛糠一样。天元有自己的两个徒弟前后夹着,由于昏『迷』,脑袋前后直摇,跟喝醉酒似的。
敖礼叹了口气:“嘿嘿嘿,可以了嘿!我说你们打算在我背上坐到什么时候啊?到地方了。赶紧下来。喂----,我说你们脏不脏啊。要『尿』『尿』,找地方去呀?怎么随便我身上了?快给我下来。”敖礼说着,他也没等小老道和天元下来,真身一盘就回复了人身。
敖礼这一回复人身,小老道和天元身下一空就掉在了地上。敖礼回复真身之后,头一件事就是赶紧找有水的地方,他先洗一洗身上再说。[]补道140
刘清云紧随敖礼之后,他一看敖礼的身影落下去了。他看准了敖礼降落的地方,他带着净天他们也落了下去。等到了敖礼降落的山头,他一看,怎么只有天元和他的徒弟呢?敖礼不见踪影。
刘清云一愣,问四个坐在地上的小老道:“怎么只有你们几个?我大哥呢?他出了什么事?”四哥小老道现在还说不出话来呢?他们一起抬手一指左边,那意思去那边了。刘清云看了看小老道指的方向,只见是一个小山谷,其他的什么也看不着?
刘清云看这四个小老道都瘫了,他叫净天他们照顾四哥小老道和天元。他自己向小山谷走去,他不知道敖礼怎么回事?担心敖礼出了什么事?所以他要去看看。
等刘清云看到敖礼的时候,敖礼正在一个小水潭里折腾呢?这小水潭也就半亩地大小。这时敖礼把身上的衣服都款掉了,把衣服扔在水里,在水潭里又洗衣服又擦身子。刘清云看着十分的疑『惑』,他走到谭边儿:“大哥,你,你在干什么呀?我一下来就没看见你。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呢?你现在这是在干什么呀?怎么好端端的,蹦到水里洗什么衣服呀?”
敖礼的脸这个臭就别提了,看着刘清云虎着脸:“还不都因为你,要不是你,我能驮那几个小牛鼻子吗?以后遇到这样的事,你上啊!我可不干了。”
刘清云听了个云山雾罩,他也没明白是怎么回事?看着敖礼尴尬的笑了笑:“大哥,你,你这说的都是什么呀?我怎么越听越不明白呀?”
敖礼叹了口气:“还能什么?你没看到我正洗澡呢吗?你几个小老道都『尿』道我身上了,要是你,你不洗洗吗?”
刘清云听完差一点儿笑出来,他赶紧一阵咳嗽遮掩过去。可刘清云就算是再遮掩,敖礼又不是傻子,他能看不出来吗?敖礼瞪了刘清云一眼,身子往下一扎,就潜水里头去了。
刘清云看敖礼潜水里去了,他微微一笑,扭身就想回去,让敖礼自己在这好好洗一洗。可刘清云刚走出没几步,敖礼就冒出了水面:“兄弟,你等一等。快过来,这里有情况。”
刘清云一惊,心说:这么小的小水潭,能有什么情况?他赶紧一回身,就在这时候,水面起了变化了,这水忽涨忽落,涨的时候起来三丈多高,把岸边都淹了。落得时候,下去七八尺深。
这时候敖礼正在这小水潭里翻滚和一个怪兽打斗。这怪兽比起敖礼的真身不算多大?有近三丈多长,它的身子是一条鱼,浑身紫黑『色』的鳞片,鱼脑袋上长着一个粉奈奈的肉瘤,两只眼睛好像两只灯笼。满嘴的獠牙,嘴一张开就像开了一扇大门一样。最奇特的就是它的两只鱼鳍,这两只鱼鳍是两支羽翼。
刘清云看着这条怪鱼摇了摇头,他没见过,也没听说过。刘清云看完,一伸手拿出了劈邪尺,他掐诀念咒把劈邪尺就打了出去。按理说敖礼要想收拾这怪鱼,不费什么劲?刘清云这是为了省事,帮他一把。劈邪尺翻着跟头,一下拍在了怪鱼的脑门儿上。这一下就把怪鱼的脑袋拍碎了。
这怪鱼身子摇了摇,从脑袋里流出的血染红了小水潭,接着这条怪鱼的尸体向水底沉去。刘清云收回劈邪尺,看了看往下沉得怪鱼:“大哥,你认得这怪鱼吗?这是什么东西?怎么这模样?”
敖礼看了看这怪兽:“嗯---,它的长相看起来像是赢鱼,可它头上又有一个肉瘤,这我就不明白了。”敖礼一边说一遍手托着下巴想。
刘清云叹口气:“好了大哥,想不起来就别想了。你还是赶紧上来吧?这水都被这怪鱼的血染红了,我看你这澡是白洗了。”敖礼一摆手:“上去?上去怎么行?还是你下来吧?兄弟,这水底可是有好东西。你快下来看看吧。”刘清云一听就是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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