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记起刚才在水潭里修炼,追那只小东西时居然忘记了穿衣服。
还是赶紧回到原地穿衣服,免得着凉,感冒可不好玩。
一跑疯跑回原地一瞅,顿时傻眼。
因为,衣服不见了。
难道我记错了,不是放这里?
叶不非不死心,里里外外把方圆几百米都翻了个底儿朝天,结果还是没发现自己的短衫跟裤子。
这深更半夜的还有人到这鸟不拉屎之地来偷一套充满汗臭味儿的衣服?除非是遇到神经病还差不多?
人为偷走可以排除,不是人莫非是鬼?
叶不非不由得打了个激凌,往四周看了看,觉得不像鬼干的。
因为,这世上说鬼的人多,可就没人能拿出世界有鬼的证据。
不是鬼是什么东西,难道是那只老鼠跑回来偷的?
没辄了,趁着夜色这家伙搞了些树枝树叶的把自己当野人一般的包装了一番。
看看还成,就暂时客串一下侦察兵吧,这厮自已安慰着自己施展轻功往村子里去了。
在跑过上午路过的一片田埂时这厮突然停下了脚步突然杀了个回马枪,尔后蹲下往田埂上细瞧了瞧。
果然有长进啊,上午跟蔡贞秋路过时,毕竟田埂不是岩石,走过后留下了深深的脚印。
现在不一样了,刚才跑过去居然没有了脚印。
这说明什么?
说明自己的踏雪无痕术突破进入了第一个层次——踏硬泥而无印。
这厮不敢相信,又来来回回在另一条田埂上跑了十几个来回——确认了,信了。
“啊,鬼啊!”突然,一道亮光从下边射了一下,亮光卟地一声给掉进了水田里。
叶不非一看,发现是个深夜来捉田鸡(蟾蜍)卖的中年男子给自己吓得不轻。
估计是认为自己是鬼或野人,结果,吓得手电筒都掉水田里了。
此刻也不好解释,要是真露脸人家岂不是更要吓个半死了——肯定会认为自己还是个嗜好独特,深夜玩裸奔的变态鬼了。
哥就不解释了。
“田鸡爷爷,我再也不敢抓你换钱了。”
那家伙着实给吓得不轻,还以为自己捉的田鸡太多结果惹了蟾蜍神来报仇,一把就跪在了田埂上直磕头。
“哥可不是鸡神!”叶不非耸了耸肩膀,闷声溜了。
接近村子后不得不当了回光荣的小偷——顺手把人家晒在外边忘记收回去的衣服偷了一套胡乱穿身上。
倒还顺利,蔡家人都睡了,这厮悄悄溜回了房间。
洗了一把赶紧换了身衣服,一躺床上睡意上来眼皮子一耷拉——跟周公说梦去了。
着实,太累了。这狗日的小老鼠,下回定要……
这一睡太阳照到屁股了才醒了过来。
吱嘎……
打开门一看,居然发现了蔡贞秋那妹站在过道里。
而且,额头上全是汗珠子,貌似,晨练刚回来。
“作为一个资深武者可不能睡懒觉,一年之计在于春,一日之计在于晨,叶不非,太阳都晒屁股了。”自然,遭到了这妹的好一顿讥讽。
“妹子,你不懂练武之人也要‘张驰有度’吗?”叶不非反驳道。
“张驰有度,冠冕堂皇的说词而已。”蔡贞秋瞥了他一眼,尔后突然漏了一句话道,“刚才起来晨跑时张家那位大嫂正在大骂。”
“骂人有什么好奇怪的。”叶不是一脸你很无聊的表情。
“听说是昨天晒的衣服给人偷了,还说那套衣服是劲霸的,一千多块。
为了那套衣服,张大嫂省吃俭用了好几个月下来给儿子买的。
这不,他那犯了疯病的儿子仅仅穿了几次居然遇上可恶的‘三只手’。
太没品了,要知道,张家为了给疯子儿子治病已经倾其所有了。
而张家大嫂就这么一个儿子,疼着呢。
这人,太可恶太可恨了,居然连疯子的衣服都偷。
太不长眼了是不是?”蔡贞秋眨巴了一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