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伸手将昭嫆揽入了自己怀中,喃喃道:“放心吧,蒙古草原,朕去了多次了。而且这次朕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准备,兵力是葛尔丹的数倍。只有赢的份儿。”
昭嫆当然知道康熙会赢,可此去西北,路途遥远,而行军打仗,少不得要吃苦受罪。康熙骤然要离开,昭嫆心里多少有点空落落的。
昭嫆叹了口气:“我知道你会赢,可是葛尔丹的兵马全都是骑兵,来得快去得也快。打胜仗不难,想灭了葛尔丹难!”
听了这话,康熙又是惊讶又是欣喜,康熙方才跟昭嫆说了一通战况局面,只是为了叫昭嫆了解一下状况,目的是让昭嫆安心。而昭嫆如此一针见血分析出状况,让康熙如何能不惊喜呢?
人生在世,知己难寻。朝堂上,底下一片歌功颂德,却无人敢说葛尔丹会在他手底下溜走。唯有昭嫆,一语切中。
“不错!”康熙握着昭嫆的手,正色道:“葛尔丹老奸巨猾,居然虽然声势浩荡,大有与朕正面交锋一较高下之意。但只要稍露败事,这厮必定比泥鳅还滑溜!”
“但是!就算不能灭了葛尔丹!朕也要灭了他的嚣张气焰!”康熙冷眼睥睨,满目傲然天下之势。
“纵然不能留下他的命,真也要斩断他多年积累的兵马!把他撵回漠北吃风沙去!”康熙冷笑道。
看着康熙如此斗志昂扬的模样,昭嫆忍不住笑了,“就算被撵回漠北吃风沙,葛尔丹也必定不甘失败,肯定会再度积蓄势力,以备日后卷土重来。”
听了这话,康熙叹息不止:“是啊,这老贼奸猾无比,只要不死,就决计不会安分!”说着,康熙再度气势昂扬了起来:“不过他作乱一次,朕便亲征一次!早晚会灭了这老贼!”
好吧,论起“锲而不舍”,康熙也丝毫不逊色呢。
说了一通豪言壮语,康熙精神抖擞无比,他笑眯眯一手托起昭嫆的下巴,“知朕心者,唯有嫆儿。”
如此暧昧的举动,叫昭嫆两腮有些泛红。
昭嫆愈是红了脸蛋,愈是显得娇羞诱人,康熙看得心中一阵痒痒,便低声道:“夜深了,莫辜负了良宵。”
昭嫆面皮发胀,这个色老康,色心又蠢蠢欲动了!她还以为今晚可以盖被子纯睡觉呢!
康熙掀起被子,将昭嫆覆在里面,他抱着昭嫆在锦被下,翻滚不息。
想着康熙过几天就要走了,昭嫆也便由着她胡来。
这一夜自是分外旖旎。
七日后,康熙正式御驾亲征,还带走了年长的两个儿子:大阿哥胤褆和太子胤礽,还有裕亲王福全、恭亲王常宁,足足带了二十万大军,过半精锐兵马,可谓是声势浩荡。
康熙这一走,畅春园便有些冷清了。
太后虽非康熙生母,却也整日挂心不已,每日都要问康熙走到哪儿了,西北战局如何等等。惠妃更是整天提心道但,她的儿子大阿哥胤褆被康熙带去了战场,惠妃这个当娘的都日渐消瘦了。
昭嫆则整天都提不起精神来,吃不知味,人也恹恹的。即使濡儿和小鸡周岁将近,也提不起兴致来了。太后跟她提及抓周礼,昭嫆便道:“皇上不在,臣妾觉得,这抓周礼还是从简办理吧。”
太后点了点头,眼中满是怜色:“哀家听说你最近胃口不佳,瞧着人都瘦了不少呢。”
昭嫆干巴巴笑了笑,之前一直减肥,效果不怎么好,如今没怎么专注瘦身,反倒是瘦下来了。昭嫆真不晓得该不该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