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人的灰衣人,果然是在找那红衣女祭司。从青苗村找到艳山上,又从艳山找去了下河村。
接下来,他会去哪儿呢?貌似,自己不用急吼吼地去找这个人了。他,一定会来拜访自己的。真是,不值得期待。
曲南一挽起袖管,看了看自己的手臂,摇头一笑。
仵作问:“大人,为何发笑?”
曲南一感慨道:“百无一用是书生啊。真到了见真章的时候,还是得拳头大,说话才占理。”
李大壮立刻表态:“大人,属下誓死保护大人!”
曲南一郑重地点了点头,大有将身家性命托付给众衙役的意思。众衙役突然觉得肩上的担子一重,必须顶上全部力气才能抬得动。于是,各个开始酝酿起了情绪。
曲南一心中却暗道:你们若动手,怕是不够给人家的小指头添个零头的。还是得想办法整倆高手在身旁才好安眠啊。
众人渐行渐远,李大壮忍不住八卦道:“大人,您说,那二虎长得可比狗剩威武多了,他媳妇那是什么眼光,怎会瞧上狗剩去害二虎?”
曲南一淡淡地扫了李大壮一眼,然手伸出食指,向下弯曲。
李大壮不解,挠头道:“大人,属下脑袋笨,不知道您这是啥个意思。”
仵作探头一看,笑了,对李大壮解释道:“大壮啊,那是不举啊。”
李大壮瞪大眼睛,咂舌道:“乖乖,想不到二虎那么壮实的汉子,竟然不举啊!大人……”眼睛一溜,往曲南一的胯下看去,“大人怎会知那二虎不举?”
曲南一真想问问李大壮那是什么眼神?好像他是同道中人似的!他不想搭理李大壮,便随口回道:“猜的。”
李大壮感觉自己又不会了。他纠结地皱起眉毛,又问道:“大人,为何不抓那二虎?”
曲南一挑眉,反问:“他犯了何事?”
李大壮张口道:“那个……他……他不是用石头砸了狗剩吗?”
曲南一无所谓地道:“砸了一下,又不会死,砸就砸了。那狗剩偷人媳妇,活该被砸。”
李大壮点头,觉得确实是这么个理儿。可一琢磨,又觉得不太对劲。那狗剩最终不还是死了?哦哦,明白了,这是要算在那红衣女尸的身上。
一想到红衣女尸,李大壮就觉得毛骨悚然,忍不住问道:“大人,您说,那女子明明死了,为何又活了?莫不是……诈尸吧?”
曲南一笑吟吟地道:“下次见到她,你亲自问她,岂不是更好?”
李大壮将脑袋摇成了拨浪鼓。
曲南一大喝一声驾,策马前行。
女祭司,红衣,银质面具,手段了得。
假山魈,红衣,草药面具,手段了得!
曲南一突然一惊,暗道自己好像想通了一件十分重要的事。只不过,此事情尚需证明。
若女祭司与假山魈是同一女子,那么就很容易解释得通,那假山魈对自己的莫名敌意,以及她为何会留字骂自己是蠢货了。
若真如此,那蠢货二字还真是恰如其分地为自己所提。
真真是,无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