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他要不是警察,我现在就叫人把他沉塘,这么点儿小事,还递帖子到小老幺那里,显你还知道有这么个职位是吗?”
“这个……,前辈,我也是听老父说过,当地的致公堂都设有小老幺一名,专司知客外务,迎来送往,这冒味拜访,也是想着礼多人不怪,闹出了误会,实非晚辈所愿,还望海涵呐。”
看着面前两个人,一个汉服襦裙,一个道袍森严,李占元不自觉说话就半文半白起来,可怜他自父母过世之后,哪里还说过这么多的普通话,这几句话说的他真真的汗流浃背。
“嘁,现在的小辈……。算了,不和你计较这个,你说的是我已知道了,那个什么权杖有图没有?”,严正信虎目一翻,世外高人的气息瞬时不见,像个真正喜怒无常的古怪老头。
“是有的,我们做了一个初步的臆测,是通过打击点的力学逆推做出来的。”,李元占连忙从兜里掏出一张纸,打开好了双手递上。
严正信伸手接过,纸上的东西让他面色古怪,他颠来倒去的端详了好一会儿,才紧皱着眉头开了口。
“你们画的这东西肯定有哪里不对。这个玩应儿国内叫做棒槌,是一种很平民化的防身武器,一般是木制的。过去女人们在河边用棒槌捶打衣物的方式洗衣服,偶尔会有野兽或者无赖子侵扰,所以就有棒槌的使法流传下来,这个东西对力量的要求不高,多半是在控制上下功夫,打法上注重一个‘悠’字,按照你们的话说,是靠惯性的力量造成杀伤。”
“在军队中原来也有这种兵器,守城用的,最早是因为炎黄的城墙很多用的版筑法,很长的双手杵棍是很重要的施工器具,然后有人发现,这东西对付重甲很有优势,就广为使用,不过后来就被诸如狼牙棒、金瓜锤之类的锤类武器替代了。”
“霓虹也有这种武器,一般是木质,以铜铁包头,有长短两种,长得是两头包好,叫做‘杵棍’,短的叫做‘杵’,是从佛教中僧人们传过去的,霓虹人的古代城池多为木质房屋,所以这个东西又被叫做‘破城槌’,是很强壮的武士才会专门去学习使用的,也因此他们有一套专门训练人长的强壮魁梧的秘法。”
“不得不说,霓虹人把很多事情做的很极端,这套训练的法子,包括很严谨的饮食管理,和运动管理,比起现在的什么运动科学什么的,也是不遑多让的。”
“至于你说的权杖,西洋兵器里也是有的,而且很普遍。不过练法打法都被新教把持着,不是核心人员是接触不到的,他们管理的很严格,也更遵循传统,因此你这个东西,可能不是权杖。”
“现在能用的权杖都是有数的,更多的时候是作为仪仗,是地位的象征,用哪一个哪一种权杖是有严格规定的,不是说你想用就能用的。也因为这份地位,权杖有着严格的样式,不能随意更改,那么使法就是固定的,如果改了样式,使法就不能用了,很多东西就是败在这些小细节上,尤其这种重兵器,一个不慎,就会因为使力使差了,反伤到自身。”
“这么说,这东西不是权杖?”,李元占略略有点失神,这样一来难度就加大了呀。
“肯定不是,我也关注过这件事,知道所有死者都是从身后被人一击碎脑,不是说我给人栽赃,但这确实是霓虹人的手法。”
“咱们炎黄裔有这么一句老话,叫做:锤棍之将,不可力敌。又有俗语:叉锤棍棒难力敌,镋槊之将不可欺,这话是什么意思呢?”
“所谓的力敌,不是说要和是锤子比力气,固然使锤的是力大,但是镗槊鞭锏,重兵器有的是,使锤棍力气就一定最大吗?李元霸,裴元庆都是是锤的,中间还夹着一个使镗的宇文CD呢。”
“所谓不可力敌,是指的正面交锋。锤棍乃是战将,最重的便是气势,恨天无柄,恨地无环,要的只是一个‘勇’字。双锤连环荡,势起不可挡,锤棍之用,非当面不可鏖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