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话!”顾熙毫不犹豫道。
白凤闻言也不尴尬,只是轻笑出声,笑声如少女般清脆悦耳,偏她容貌精美至极,随便一个动作都动人至极,似乎将风情刻入骨髓。
顾熙看了她一眼:“我不如你美,你确实不用妒忌!”
白凤依旧笑道:“是,若论容貌气度你确实比我轻,但若论风情你拍马也不及我。不过我却宁可不要正风情!”
她说着拿起脚下的酒坛动作十分粗俗的灌了大大一口。
望着远方的繁星呆呆出神:“我刚接手白家的时候不过十六岁,我们白家的女人都短命,尤其是家主,我母亲十六岁生我,死时才三十二岁,那时候我什么也不懂。本事也不济,这底下住的那些人哪里肯服我,一个劲的可劲作践,连我亲表姐被个小门派强了去我都没奈何,要不回来人,被寨子里那些贱男人逼迫下嫁,想在想起来我都一肚子火,后来我想通了,我好赖还有一个最大的优势, 我长得美,年纪又轻,正是鲜花般娇嫩的年纪,于是我就傍上一个很有本事的男人。借着她的势我才将这白家寨上下压服,调理的随我心意。”
白凤说到这里顿住扭头笑嘻嘻的看着顾熙:“你能猜到那个男人是谁吗?”
顾熙看了白凤一会点头:“估计是于礼吧!”
白凤一愣,随即坐下来:“你怎么知道?这事情我从来没给别人说过,知道的人害怕天兆门的威势都不敢说的,再说都过去二十多年了,你没道理知道的!”
顾熙淡淡道:“我见过那的那些手下,个顶个的皮厚奸猾,光凭威势就能压服他们,必是古武界十分有名的人,而且还不能是他一个人有本事,单枪匹马在本事逆天也不会被家族门派放在眼里,凭你的性格要找靠山自然不会在实力前五名以后的找,排第五的卫家大多是糟老头子,欧阳肖强和李泽光长的看上去就讨厌,唯有于礼无论本事身后的靠山都是拔尖,最重要的是他长的好。”
白凤闻言咯咯笑道:“你这人我从见第一眼就喜欢,真的太多我胃口了,当初那个李泽光还想勾搭我,可我一看他那样就想吐,欧阳肖强你别看着风光,其实他本事也就那样,所以因为他老婆给他生了个好儿子,家族看的比他还重,所以他便有了惧内的毛病,只有于礼笑起来别提多好看了。”白凤说着露出缅怀的神色:“他人和气又会说话,本事还好,将那些不服我的人都制的服服帖帖的。我别提多喜欢他了。可惜,是男人就逃不过薄情寡性!”
白凤神色一肃,认真的看着顾熙:“你让我勾住赵昀焕我也做了,接下来呢?”
“让他同玉林反目成仇!”顾熙漠然道:“我要他唯一在乎的姑姑同他恩断义绝!”
白凤诧异的看着顾熙,她觉得顾熙这种性格的人实在不想会这样记仇的。
若惹了她,她多半都会直接动手杀了干净。
怎么跟赵昀焕就这么大的仇气,
但她不说白凤聪明的自然不会问
顾熙道:“没有人在负我三次还能如此理所应当!”
还有鬼打算顾熙自然不会告诉白凤,倒不是她有意隐瞒,玉林的那个圣主已经不是白凤这个层面能应付的了的。
何必再将她拉进来。
对白凤这个女人她还是有几分欣赏的。
拿得起放得下,干脆果断,比很多男人都要强。
当初觉得必死无疑,便一心求死,丝毫不做无所谓的挣扎。
待到顾熙说能救她,便立刻表示只要能活便无所顾忌。
若外人看来觉得这人心智不坚,极容易被人蛊惑。
其实这才是真正的坚定,知道什么时候自己要什么,得不到不强求,有希望就拼尽一切争取。
这样的人活着才是最洒脱无所顾忌的。
当初同顾熙做交易,她自然派人打听过赵昀焕的一些往事,她向来不打无准备的仗,自然略有耳闻当初赵远焕突然跟李家女儿好上,顾熙消失了几年再出现了他又跑过了过去,后来当众为了玉林同顾熙翻脸,她不知道顾熙同玉林的纠葛。
只是闹到那种份上两人自然是有仇。
但赵昀焕却当众选择的玉林,站在顾熙的角度看,怎么着都有些薄幸。
当然不管外界怎么说,她亲眼见了顾熙,同赵昀焕熟识了。
便知道两人的关系并不像外界说的那样是情侣。
上演各种言情剧。
薄性用来形容赵昀焕同顾熙显然有些不合适。
只是换成自己她估计更生气。
不管是何关系,为了什么原因,赵昀焕确实不该一而再再而三的,将顾熙随意放在珍惜的范围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