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业见若熙和墙画完美的融在一起,此时的表情又很可爱,就笑着接了一句:“不如把黄四娘家花满蹊改成王若熙家花满墙。”
“哎哟,不错哦。”若熙立即认同:“改得很应景嘛。”
伟业挑挑眉,双眼放电,笑着说:“那是,遇到我这样文武双全,能诗会画的大才子,是不是很幸运?没有一种赚到了的感觉吗?”
“是,我捡到宝了。余生都要紧紧的跟着你,免得把这么好的宝贝弄丢了,岂不是亏大了。”若熙钻进伟业怀里,欣欣然地表白。
伟业的心狠狠地跳了一下,在心里说:“曾经有比我更好的宝贝在你面前,你却弃之如敝屣,害的那稀世之宝就那么消失了。你知不知道你做了多么残忍的事?又知不知道害得多少人悲痛欲绝?”
他闭紧眼睛,痛苦地摇了摇头:“若熙,我有些不舒服,我想去休息下。”
“怎么了?”若熙赶紧扶他坐下,看见他的脸色有些苍白,连忙问他要不要紧?
伟业一只手抚着额头,一只手挥了挥:“我想喝点水,你去倒杯水来。”
若熙应了,急忙出去了,拉开门还回头担忧地看了他一眼。
伟业用手使劲擂着画室工作台的台面,台面上的笔架晃动不停,只有这样让手上传来的痛才能减轻心上的痛,才能发泄胸中的愤懑。现下为了孩子,只能忍字当先,暂时当怂包。
谁让自己现在正处在一个最无奈的境地呢?
等若熙端着水来,他已调试好情绪,准备强颜欢笑。
喝过水,伟业说自己好多了,若熙伸手摸他的额头,温度正常;又问他是不是没有倒时差造成的?伟业不以为然地说:“我经常飞来飞去,习惯了,再说飞机上都补足睡眠了,估计是有些累了,休息下现在没事了。”再三确认后,若熙才放下心来。
画室角落里有两个新买的画架,伟业朝画架努努嘴,对若熙说:“去看看喜不喜欢?红榉木的。”
若熙欢快的跑过去,一个是落地式,一个是可折叠便携式的,做工都很精良,摸着手感很好,当然是喜欢得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