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跟庄华说不上话。雁容只能去找跟着庄华出去的两个随行侍卫。“先生这会出去发生什么事了。”
两人面色都有那么一些尴尬。
咋回答。说你家大人把大王的女人睡了。虽然是被人设计陷害的。但是这也是事实啊。还要加上之前一条王宫纵马。等大王得胜归來。你家大人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雁容沒能从这两个人那里得到答案。就只能等着她家先生來说了。
庄华这个澡洗得好长时间。其实也不是什么洁癖。就是它需要时间來重新思考这一切。
柏项给她來这一出究竟是什么意思。拖她下水吧。这未免太幼稚了点。难道就是为了恶心她。那就更幼稚了……究竟是为了什么呢。庄华沒想明白。
从洗澡水里出來。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披散着头发。打开了门。换來了下人收拾。
雁容跟下此后的吓人一起进來。今看见扔了一地的衣裳。从里到外。铺了一地。从门口到浴间。看得出來衣服的主人托这些衣服的时候是很急迫的。更多更快章节请到。甚至很是嫌弃这些衣服。不然为什么连系带都断了。
雁容捡起一件白色的中衣。衣服上传來了一股淡淡的香味。像是花香。不。是花香的脂粉味。
雁容让下人白衣服都收到一堆。她翻了翻。中关于在另一件浅色的中衣领口上。发现了一个淡淡的唇印。
雁容一惊。转身出了屋子。看到两个跟随庄华出去的侍卫。勉力不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不正常的问道:“先生去了王宫。沒去别的地方。”
暗探青年摇摇头。“先生并未去其他地方。”
雁容脸色一白。事情似乎都明晰了。
庄华在枕头上铺了一层薄毯。然后躺下來摊开头发。衣裳整齐的躺在床上。她累。不想站着也不想坐着就想躺着。
雁容进來的脚步声很轻。庄华听见了也沒有去看。只是说:“雁容每次都是第一时间就过來看我。这回迟到了。”
雁容站在床榻边看着静静的躺在床上连眼珠都不曾动过一下。说着调侃她的话的庄华。心里很难受。她还是什么都帮不了“他”。
“先生。你难受吗。”雁容勉力平复着声音里的颤抖。想要对庄华露出个笑。却怎么也笑不出來。
庄华对雁容伸出手。雁容顺从的伸手握住庄华的手。庄华捏了捏雁容柔软的手掌。说:“我不难受。或许等到我真的快要死了的那天。我才会难受。”
雁容沒忍住眼泪就掉了下來。“雁容不许先生说丧气话。”
庄华的心里此时还是乱的很。一点头绪都沒有。但是她却不会泄露出分毫。又捏了捏雁容的手。好像这样就会把力量传给她一样。说:“听你的。”
“先生哪次听我的了。”雁容不自觉的就带着埋怨说了一句。庄华叹了口气说:“那是因为你家先生记性不好。以后你常提着点。我就记住了。”
派出去的人一去不回。原锡在最快的时间内又追派了两次人手。但是都和第一拨人一样。一去不回。原锡知道。这是出了事儿了。连忙去告诉柏缇了。
柏缇一直坐镇在贺方郡。就在绍卢的对面。只不过这个对面打得有点远。中间隔着一个国界线。两个宽广的野辖之地。
柏缇的神情沒有一点变化。事实上。如果他离开韶广这么远。韶光里面沒有动静才叫奇怪。只不过沒想到这次会有这么大的动静罢了。看來是已经压上最后的筹码了。
不知道庄华好不好。留给她那么大的权力。希望“他”能用好这些保护自己。
柏缇拿出一张纸。写了些什么。然后拿出随身的印。在纸上盖下一个印子。这号装进信封里。连同一块兽型符令一起递给原锡说:“把这封信送到璋梁。陶厉的手里。不可经过他人的手。信送到之后。你回去韶广一趟。不要进城。用这个军符。调动韶广周围的的所有兵力。包围韶广。记得。不要惊动韶广里的人。遇到不听话的。你看着办。”
“臣明白。”原锡收好两件东西。退了出去。
柏缇捏了捏眉心。现在对炀国的战役就快要到尾声了。顶多两个月。炀国就彻底的不存在了。然后就是新城池的管理和建设。可以把这些年培养的人都推上去。那些不能在国内实施的一些事情可以在新城实验。比如庄华说的哪个科举。
柏缇墨者手里的鱼形玉佩。我很快就会回來了。
忽然。门外的侍卫喊了一声:“什么人。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