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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母!”娜娅惊叫出声,眼睁睁的看着老人嘴角的血越流越凶,最后整个人瘫倒在地上。
她赶忙将头发灰白的老妪扶到自己怀中,颤抖着手去擦她嘴角的血沫,“您这是做什么?我不是说了不会追究的嘛,毕竟我们血脉相连……”
老人惨淡的微笑,手抓住了女子的白衣,粗重的喘息将她的未说完的话截断,“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不忍加罪于我,可是,亲手主导了,这场兄弟残杀戏码的我,如何还有脸面,继续苟活下去?
我对不住,羽儿,对不住,言儿,对不住你们……
我要亲自,去向羽儿道歉……”
娜娅温柔的替老人整理好碎发,那苍老满是岁月刻痕的面容让所有的恩怨情仇全部烟消云散,“是天宫对不住您老人家,那里太冰冷无情,让您伤了心。”
“言儿这一生都为了我,而奔波,他本是个善良的孩子,一切都是我逼他的,放过他好吗?”
浑浊的眼中全是乞求,曾几何时,被仇恨迷了心,如今铅华洗尽,才发现满是报复的一生过得是多么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