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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叫白无，是我以前资助过的一个学生。”

说完这话，爸爸就寻思着探究我的眼神，继续解释白无的身份：“他有阴阳眼，能通灵驱魔。以前……帮我解决过不少麻烦，是我很信任的一个孩子。”

大概是为了让我安心，不然爸爸不会将白无的身份解释得这么详细。

而后，我又听爸爸对我说：“瑶瑶，这些年，爸爸其实遇到了很多无法用科学解释的事。你还记得原来在瑞兴出版社工作的秦叔叔吗？那时候你还小，只有四五岁大，秦阳找到我的时候，是为了做一个当时比较流行的出版题材……”

爸爸说起的事发生在十多年前，我对当时的情况印象模糊，依稀记得爸爸当时的同学旧友中，的确有一位做出版的。

不过这位秦叔叔……

我后来没有听爸爸说起过他的任何事，是因为他死了。

秦阳死于2004年的冬天，那时网络文学刚刚兴起，最活跃的作品便是流行于各大论坛的悬疑惊悚类小说。瑞星出版社是最早做此类作品推广的出版社，秦阳负责的就是这部分内容。

2004年年初，在春节前的一次聚会中，秦叔叔酒后偶然和爸爸说起此事，提到了石陵和影鬼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