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良芝哦了一声,继续做自己的事情,赵天磊却是盯着自己娘的脸不出声。
在屋里听了林禾和蒋氏争吵的林罗成夫妻俩,像热锅上的蚂蚁,急的不得了,“怎么办啊?要是娘被休了,以后没人给咱们带孩子了。”
况且他们以后还得出去干活,这要是少了蒋氏,两个儿子谁给他们带啊?
林罗成心里不舒坦的很,没好气道:“那有什么办法?”谁让他娘自己作呢?
那么挑衅他爹,正常的很,现在只能求老天保佑他娘,知道悔改,先稳住他爹。
同样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的还有沈家庄这边,之前司空晓被司五给背回去的时候,有人禀告沈家庄的沈老爷沈辉,司空晓落水了,沈辉知道消息差点没被吓晕了过去,如今这司空晓和严林两人都没醒,沈辉那可是焦急的不得了。
你说好不容易盼来个大人物,本想着巴结一番,谁知道却出事了,司家的公子落水,陪同他来的严家公子被打成重伤,要是两个人其中一人出些什么事情的话,那他就是千古罪人了啊?
他这沈家庄上上下下多少口人,多指着他呢?要是他们出些什么事情,那他们沈家说不好,就直接败在了他的手里,以后死了怎么去见列祖列宗?
胖如肥猪般的沈辉急的转来转去的,一下子求老天,一下子求菩萨,就差没跪在地上了。
半靠在椅子上,邪魅如斯的沈家少爷沈一男,眯了眯凤眼,看见转来转去的老爹,心里不由的有些烦躁,“爹,你能不能别转了,什么情况,还是等大夫出来再说,大夫没出来,你再怎么转都没有用。”
“你个死小子,知道些什么,你老子我还不是担心他们出事吗?要是...”沈辉不敢说下去,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看着自个儿子,那双老眼尽是绝望。
沈一男叹了口气,轻敲着桌上的茶盏,等着大夫出来传达消息。
司空晓大夫已经瞧过了,帮他包扎了一下伤口,又让人煮了姜汤,开了几幅药便没有什么大碍。
和守在旁边的司五道:“司空公子只需要把寒气逼出,好好休养便没大碍,但是药一定要坚持喝,方才没有后遗症。”
司五频频点头,知道自家公子没事,提着的心也松了下来。
大夫欲言又止的看了司五一眼,最终还是没把心里的疑问给问出口,摇了摇头,出去了。
严林的伤势特殊,这沈家请来的大夫给严林诊治了不下多次,却没看出严林有什么问题,但严林却是手不能动,嘴不能张的,让大夫很为难。
这种怪事儿,他这辈子都没见过,但是这严公子却说浑身痛,思量了一会儿,大夫只能说自己技艺不精了,这病他瞧不来。
守在屋里的司大也觉得奇怪的很,暗道理说严公子真是被打伤的,应该会留下伤痕,可是刚才大夫再给严林检查伤口的时候,身上的伤势,他也瞧了,别说一点伤痕,那皮肤完好无损,要真是被那妇人给打伤的话,少说歹说也有些淤伤吧?
怎么会什么都没有呢?
难道凶手另有其人?或者是个来去自如的高手,不然怎么能有这么高超的功夫?
还是说严公子撒谎?不,严公子应该不会撒谎的,只是他想不明白,谁会那么做。
司大纳闷,大夫也跟着纳闷,实在查不出个所有然来,索性说了严林没事,只要在床上好好休养便是,药都没给开。
严林是有苦说不出啊,他明明就被那个妇人给打了,结果这大夫看不出他身上有伤,药都不给开,别说上药了,就这样让他自生自灭,严林这真是憋屈啊?
沈辉听了那大夫的回话,心里很高兴,立马爽快的让管家给大夫打赏。
大夫谢过沈辉之后,便迟疑的开口了,“沈老爷,有句话,鄙人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沈辉一听大夫有话要说,脸立马板着了,翩翩公子沈一男却道:“有什么话,大夫请说便是。”
大夫瞅了沈一男一眼,然后犹豫道:“不过鄙人说了,沈少爷和沈老爷别怪鄙人胡说八道。”
沈一男凤眼一挑,看了沈辉一眼,“大夫尽管说来听听。”
什么话,还是先听过大夫如何说为好,再下定论也不是不可。
沈辉见自个儿子都开口了,立马附和,“有什么话快说,要是说的假话,老爷我可是不会客气的。”
大夫连连俯首,“不敢。不过鄙人觉得十分费解的便是,那严公子身上并无半点伤痕,但连连叫痛,鄙人怀疑这位公子是在装病。”
沈辉面色一变,猛拍了一下桌子,冲大夫大喝一声,“胡说八道,来人,把这个庸医给我赶出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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