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新文开玩笑的说着,若梅伸手推了推他,然后笑着对花雨说道:“他就那样,说话不过脑子的,我这就去给你们准备房间。”
“等一下。”
花雨喊住若梅,“我们这次来,还带了一个人,方便的话,再多准备一间房吧。”
“还有一个人?怎么不带进来?”
左新文有些惊讶,“对了,花雨,你知不知道,木狼在找你。”
花雨已经许久没有听过木狼这个名字了,突然听见,竟然涌上一股陌生感,但是很快,花雨的心里就充斥着满满的惆怅。
“不知道。”
她一直都在玉山,怎么会知道木狼在找她呢?
“他找我做什么?”
“这我就不清楚了。”
左新文摇头,“你将你朋友带进来吧,是我们认识的吗?”
“当然了!”
花雨还没有回答,祁连月倒是得意洋洋的笑着抢答了,被花雨一瞪,她又立刻收住了嘴。
“我们认识的?”
若梅走到左新文身边,揽住左新文的手臂,她问道:“是谁啊?”
难不成是君承修来了?
会吗?
他们知道的人里头,想来想去也就那些了,更不用说是其他人,他们是在猜不出来到底是谁,看祁连月和花雨的表情,也没能看出什么破绽。
“你们跟我去见见吧。”
花雨对着左新文和若梅说道最后那个眼神有些意味深长。
她一开始本就没打算进来,如果不是祁连月自作主张,现在也省事。
若梅和左新文对视一样,跟在花雨的身后,只听祁连月嘀咕了一句,“弄得那么神秘干什么嘛。”
“爹爹,长远也要去。”
左新文弯下腰来将长远抱起来,“走咧,带你去。”
花雨带着他们走到马车边上,左新文和若梅的视线落在马车上,等着花雨掀开车帘。
“那个,你们做好心理准备啊。”
花雨这是在地他们做心理建设呢。
左新文蹙眉,不就是见个人嘛,要不要那么神秘啊?里面的人究竟是谁啊?
“这马车里的人是谁啊?”左长远盯着马车,在这些大人中徘徊着,他搂着左新文的脖子,又问了,“这两个姐姐跟爹爹还有娘亲是什么关系啊?长远之前都没有见过呢。”
“娘亲不是说了吗?是爹爹和娘亲的朋友啊。”
若梅摸了摸长远你的头,花雨走近,伸手摸到车帘,对着里面问了一句:“我掀开了啊?”
她好像是在征询意见,里面没有回应,这样应该不算是拒绝,花雨吸了一口气,盯着左新文和若梅,她拉起帘子的一角,外面的人都惊呆了!
左新文和若梅不约而同的看向花雨,花雨不像是那种会骗人的人啊。
花雨看着她们奇怪的表情,在左长远开口后,她连忙回头:“姐姐,你要我们看什么啊?”
这马车里,一个人都没有啊!
“人呢!”
祁连月惊讶的看着空荡荡的马车,不是说好在马车里等她们的吗?怎么不见了?
羑言是故意的吗?
花雨跳进马车,看见座位上的信封,她立刻拆开了,读完上面的信息她才松了一口气。
她最怕的是羑言不告而别,毕竟,羑言醒过来对她来说,到现在还像是在做梦一样。
祁连月掀开车帘对着花雨问道:“羑……”
她还没有说完,就被花雨捂住了嘴巴,祁连月瞪大眼睛盯着花雨,花雨在她耳边轻声道:“不许乱说话。”
花雨松开祁连月,对着左新文和若梅说道:“出了点状况,我这个朋友吧,有些怕生,就先离开了。”
“原来是这样,没有关系的。”
左新文点点头,还以为是多大的事儿呢,刚刚见花雨和祁连月的表情都挺吃惊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出大事儿了呢。
“那你们……还要留下来吗?”
若梅也不清楚花雨她们的朋友是做什么的,但是,现在她们的朋友离开了,也不知道她们会不会留下来。
祁连月这下也不清楚了。
一开始说的好好的,明明是羑言提议要来这里的,现在临阵脱逃了?
祁连月看向花雨,花雨摇了摇头,“我们就不留下来了,给你们添麻烦了,下次再来看你们。”
“好。”
左新文倒也是答应的干脆,目送她们两个离开后,若梅对着左新文说道:“你怎么想的?该不会是要通知木狼吧?”
“还是娘子懂我。”
现在也没有敌友关系了,当初木狼找上他的时候,左新文就清楚,木狼是什么心意。
如果不是看见木狼态度坚决,若是木狼再像之前那般对花雨,左新文肯定是不会帮木狼的,不过现在不一样了。
正对花雨和木狼来说,也是个好机会嘛。
当时左新文是真的不知道花雨下落,但是现在……
“哎,你说羑言是怎么回事啊?随便留下一张纸条就走了啊!”
祁连月看着手中的纸条,上面就那么几句话。
大抵意思就是她又不想见左新文和若梅了,这样太突兀了,等她先缓缓。
羑言先离开了,然后花雨现在带着祁连月去跟她们汇合。
“你就别再说了行不行!”
有什么好念叨的,祁连月跟羑言一起呆在马车里的时候也是这么在羑言耳边不停地唠叨吗?
难以忍受!
“真的是,羑言现在在哪儿啊?”
能在哪儿,羑言可是徒步,再说了,她是醒了,但是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武功什么的都还要慢慢适应呢,这样离开,能走多远啊。
她们要是想追,还不是一下就追上了。
祁连月突然看见前面一个身影,“羑言!是羑言!”
花雨给了祁连月一个大白眼,她有眼睛能看见,她会不知道前面那个人是羑言吗?
“羑言!”
祁连月对着不远处的人喊,羑言停住脚步,微微一笑。
花雨一边驾着马车,一边伸出手,在经过羑言的时候,羑言一搭手就坐上马上了。
“我看见左新文和若梅了,还有他们的孩子。”
羑言只是远远看见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