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羑言大可以光明正大的来,你何必下药!”
还是给全军营的士兵吃,如果这是东方曜的歼计呢!谁知道他安得什么心。
要说东方曜为羑言好,他是不会相信的。
花雨无奈的看着左新文,“这是东方曜的意思,羑言来不能被军中的人知道,只能偷偷地。”
“而且,羑言也答应了。”
花雨知道左新文要说话,立刻开口不然他说。
她从衣间拿出一封信,“这是羑言的亲笔信,你自己看。”
信上的大概内容就是说她同意东方曜的做法,她只是想看君承修一眼,确定君承修的情况,其他的也没有交代。
“你就知道这是羑言写的。”
虽然左新文知道这是羑言的亲笔信,但是他还是不想承认。
花雨白了他一眼。
“左新文,羑言现在的情况究竟是怎么样的你不想了解一下吗?”花雨双手环胸,盯着他手中的信纸,抬眼看他,“你别忘了,把羑言推向赫连绝和东方曜的人,可是你。”
如果左新文不跟羑言提,或许羑言还能好好安分的留在君承修身边,之后会发生什么那都是之后的事情了。
“你……”
花雨说到了左新文的痛楚,她明明知道左新文已经很忌讳这些,她还要说这些。
“所以,你不帮羑言吗?”
花雨现在是在说服左新文站在她这边,之间就是因为不想太多人知道,但是左新文已经知道论坛,她能有什么办法,就只能将左新文拉拢了。
“好,你说了算,但是,花雨,若干真的出了什么事,你负责吗?”
左新文放下手,看着她,“花雨,你有没有想过,这是东方曜的诡计?东方曜你应该比我了解吧,他是什么样的人,你在他身边呆了那么久,你会不知道吗?”
东方曜的性子,花雨就没有摸透过,她怎么会知道。
“别的我不知道,但是有一点,我很清楚。”花雨看向远处,声音有些飘渺,“他很在意羑言。”
不管是什么时候,他对羑言的态度都一直摆在那儿的。
羑言对他来说,就是一个列外,唯一的例外。
左新文眉头一挑,看着花雨。
她都这样说了,还能怎么办呢?
“你放心,我下的药没有危害,只不过是让他们在短时间内昏睡而已。剂量不大,很快。”
他以为她不担心东方曜吗?
花雨自然也是会留一个心眼的,而且木狼也同意她这么做。
只给羑言一点时间。
君承修现在意志昏迷不醒,或许羑言来了,对君承修来说会是一个益处呢?
士兵们用餐时间到的时候,左新文直接走开了。
苍南奇怪的看着左新文,“他不吃啊?平时不是最积极的一个?”
“可能是因为寨子里的事情吧,若梅情况不是很好,孕吐的厉害。”
“哦。”
原来是担心若梅啊。
“现在这个时候,左新文其实可以回去的,不用留在军营里。”
王妃不在,王爷又一直昏迷不醒,左新文和花雨现在一直都在军营守着,他们已经很感谢了。
留下来根本就不在他们的义务之内。
花雨转头瞄了一眼左新文,左新文靠在一个树上,闭上眼睛不看他们这边。
左新文被迫答应花雨,他说服不了自己,但是又不能反抗,也就只能这样被迫接受了。
眼不见心为净。
“等君承修醒了再说吧。”
花雨也没有那个心情去听苍南的话,看了眼手中的碗筷,她突然放下来,站起身,“我去看看他。”
“嗯。”
花雨走到左新文身边,“你就直接出来不怕引起他们的怀疑吗?”
“呵,要是他们能注意就好了。”
苍南和临西她们现在已经信任他们了,可是他们却在苍南、临西信任他们的时候做这样的事情。
毕竟一起上过战场杀过敌,有了一定的友情基础了。
结果却被朋友背后捅刀子,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
“左新文,不过就是让羑言见一个君承修而已,你不用表现的这么视死如归,不会出什么事儿的。”
花雨皱着眉头。
“最好是这样。”
左新文也是担心羑言情况的人,他现在又没有陪在羑言身边,不了解的她的近况,如果真的像木狼说的那样,那羑言真的不是很好。
“会的。”
时间差不多的时候,花雨和左新文两人回到军营,也正值午休时间,所以大部分士兵睡得沉也是可以理解的。
就是一些巡逻兵,他们突然倒下,不过还好没有别人注意到了。
木狼给花雨发暗号,花雨回应之后,羑言他们就出现在军营了。
只是花雨没有想到,带羑言来的人不是东方曜,而是赫连绝。
如果说,之前是因为是羑言说东方曜是赫连绝,花雨或许能理解,但是现在这个情况是怎么回事儿呢?
那天看的很清楚了,东方曜是东方曜,赫连绝是赫连绝。
东方曜不是希望赫连绝和君承修两个人想杀吗?
怎么现在又帮着东方曜呢?
花雨一直都是想不通的,现在也没有那个时间去询问了。
羑言对着花雨轻笑点头,花雨走上来,扶着羑言,“我带你过去。”
“好。”
左新文隔开花雨、羑言和赫连绝他们之间的位置,对着赫连绝他们说道:“你们在这里等就好了。”
毕竟这里是玄邺国的军营,赫连绝身份特殊最好是不要进去。
左新文也没有心思去光线为什么赫连绝会跟木狼和紫莛在一起,这些现在都不重要
“你就在这儿吧,我很快就会出来的。”
羑言听到左新文的话,转头对赫连绝说,像是保证。
赫连绝点头。
花雨先带着羑言走进了君承修所在的营帐,而后左新文也跟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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