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丁剑永远忘不了她的毒辣,笑着就能杀人,丁剑自认是做不到的。也正因为这一点,他才对这个毒蛇感到无名的恐惧。别忘了,毒蛇所在的外籍雇佣军几乎被丁剑一人消灭,这可是生死大仇。丁剑可没期望这女人能大度到忘了这种仇恨。其实他一周都在想着怎么把这个毒蛇找出来,但是,在茫茫人海中找一个人,那是简单的事情吗?何况,但是曾经是一个雇佣军团的教官,还是个外国人,想找到这种人,那无疑有点是天方夜谭。
眼下听到但毒蛇的名字,丁剑本能就想到了那个女人,可是到了楼上一看,他却是有点失望了。因为那个被铁环扣住手腕脚腕的女人,绝对不是那个毒蛇。
虽然同是外国人,但是那个毒蛇,却没有这个漂亮。丁剑也曾有怀疑过,怀疑这女人是化过妆的,也想过去看个究竟。但是,他没敢过去。
因为那两个被铁环扣住的女人,都是全身****。两个女人都是长发,除了一黑一黄之外,那饱满的乳峰、细窄的腰身、肥硕的臀部,细长而又白嫩的大腿,几乎都是一模一样……
也不全是一模一样,最少丁剑看到了一处不同。那两个女人小腹下面不一样:黄头发的毒蛇小腹下,是以从黄灿灿的金色毛发,而那个冷俊,小腹下却是光秃秃的,竟然是个**。
“嗯……啊……”两个女人还在呻吟,白花花的身子更是在不住扭动。随着身体的反转扭动,丰雍的大腿不住的研磨着。
“我靠……”眼见的两个**的美女在面前扭动,丁剑有了个很无奈的发现。那就是他身体的某个部位,变得坚硬如铁。
“给我……痒……我要……”毒蛇此时早没了杀手的冷漠,手腕挣扎的铁环环铮铮直响,两条**不住的绞动,四化想借此来减轻**的瘙痒。只是这么做的结果却与期盼恰恰相反,越是研磨,她那**便是越来越无法忍耐。为了止痒,她的小腹不时地向上挺动那倒三角形状的金色毛发不住的在挑战者丁剑的忍耐。
“不能看了……”丁剑身子渐渐弯曲,他感觉自己若是继续看下去,只怕会变成世界上第一个憋爆了的混混儿。只是他一扭头,那眼又直了。
另一张床上,冷俊也是相同的呈大字形被铁环扣住四肢,光滑的**在床上不住的扭动,两条长腿更是不住的分开、合拢。在哪两腿分开的时候,丁剑甚至能看清那团嫩红色的溪谷,是指还看到了那溪谷中奔流的溪水……
“不行!”丁剑身体越来越晚,眼看就成虾米了,可是嘴里仍在念念有词:“她是柔柔的表姐,咱不能做那事儿……那个毒蛇的身份还没有查清,也不能就这么上了……”
“呜呜……”被绑成粽子嘴里还堵着双破袜子的陶国元也在扭动身体。虽然心里竟怕得要命,可他也是男人,更是一天都离不开女人的男人,眼瞧着床上两个美女一个劲儿的喊痒,他能受得了吗。因此是呜呜出声,心里更是大骂这个坏了他好事的小白脸儿。
“草,叫唤你妈比亚!”丁剑正在忍受煎熬的当头,听到陶国元的呜咽,不由狠狠的骂了一句。当他看到陶国元的时候,那脑子终于清醒了一些。
如果自己现在上了冷俊,也许冷俊不会怪责自己,秦小柔也只会吃点干醋,根本没什么大事儿,更何况自己这也算是在救人。单位提示如果自己真的那么做了,跟地上这王八蛋有什么区别?不都他妈成了靠下半身行动的禽兽类?这**应该有解掉的方法吧?
“说,解药在哪儿?”丁剑一个箭步窜到了陶国元身前,伸手就把破袜子小葱陶国元嘴里拽了出来。可随即又皱眉弯下了腰:“草,咋这么硬啊!”
丁剑这冷不丁的窜过来,陶国元当然被吓了一跳,可是见到丁剑弯腰的糗态,她的胆子也大了许多:“大哥,我早告诉你了,真的没有解药……”
“用冷水可不可以?”丁剑曾经听人说过,有的**是可以用冷水来解除的。陶国元一听连忙摇头:“解不了的,这次摇两下的太足,除了那事儿,根本没得解。大哥,你看咱们就当救人吧……”
“咱们?”丁剑大怒:“尼玛的,这时候还有禽兽的想法,真是他妈该死!”大骂声中,他一脚扫了过去,正中陶国元太阳穴。
“砰!”陶国元理所当然的晕了过去。幸好他让丁剑感觉还有用,要不然,就凭丁剑这一脚,他那脆弱的脑袋,是绝对不够看的。
打晕陶国元,丁剑摸摸鼻子,看着床上还在不住扭动的两具躯体,再听听那让人口干舌燥的娇喘呢喃,丁剑脸色越来越苦:“我草,这也太折磨人了。干吧?对不起柔柔,可不干吧?又对不起自己。到底是对不起别人好呢,还是对不起别人好?”
丁剑陷入纠结之中,还是非常的纠结那种。但他毕竟是拿得起放的下的人物,和快就做出了选择。那就是坚决不能对不起自己:一定要挽救这两个女人!
陶国元不是说了吗,要想解除药性,除非是做那种事,为了挽救两个无辜的可怜女人,丁剑决定以身饲虎,舍己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