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果总归是有报应的，即使我不杀他，他也活不过三日，马腾的儿子想杀他很久了。”

“嗯，这一点我也看出来了！”柳洞明脸色有些苍白，直到马队远去，他嘴角才溢出一丝血迹。

“你实在是太冒险了，徒手接子弹，强行催动血继限界，会让你的身体伤上加伤。”闯爷见状有些无奈道。

“无妨，至少我还活着，你们还活着，震慑还是起了作用的。”柳洞明挤出一抹笑意，能够清楚的看到，他原本乌黑的头发，开始变得银白。

“你啊，还是这么逞强！”闯爷扶着他上了马，除此之外，剩余两匹马成了担负行囊的工具。

……

“血继限界究竟是血脉之力，还是特殊的力量？”面对我突兀的问题，宋静桐先是一愣“这个我也不清楚，只不过觉醒血继限界的人，都有一个共同点，一旦催动血继限界之后，就会被反噬。”对于宋静桐模棱两可的解释，我半信半疑。

沉默，不安，互相猜忌的氛围，笼罩着我们，十个人自觉的分成两队，魏军，苏墨，沐阳以许平秋为首，走在我们后面。

他们像是很忌惮柳洞明，沉默许久之后，许平秋还是忍不住问道:“柳先生，你是否参与飞鹰计划？”

“哦？许教授你还知道飞鹰计划？”柳洞明也是一惊，这明显超过许平秋的考古工作的范畴。

见柳洞明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许平秋心里有了底，“我也是从一份绝密档案中得知，没别的意思只是随口问问罢了。”他急忙改口，不往下问。

“哦？是这样啊，我如果猜的不错，许教授应该知道一些鲜为人知的秘密，这飞鹰计划只是其中之一。”柳洞明饶有兴致的想要套出许平秋的话，可是他即使闭嘴，保持沉默。

我拉着闯爷的衣袖小声问着“飞鹰计划是不是和血继限界有关？”

“你小子别问那么多，好好赶路要紧。”他白了我一眼，我知道八成是我猜对了。

“无妨，现在告诉他，也比以后告诉他要好，血继限界，顾名思义，是一种源自于血液中的独特力量，短时间内催动的话，可以让你的体质，头脑，各方面得到增幅，力量加持，速度加持，几千万人中只有极少数觉醒这种能力。”

他顿了顿又接着道:“而飞鹰计划是在觉醒血继限界的人中提取血样，转化基因，希望破解他们的血液基因，造就更多这种人，成为极限单兵作战的一种，后来因为某种关系，飞鹰计划被搁浅，列入绝密档案，当年就连我都无法逃脱飞鹰计划的魔爪，就是到了现在，我也不知道当年飞鹰计划的策划人是谁，只是朦胧记忆着一丝事情，在他们眼中，血继限界被称为，隔代遗传性病毒！”

让我没想到的是，柳洞明没有一丝隐瞒我的意思，和盘托出血继限界和飞鹰计划之间的细微关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