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便笑起来,悄声问:“你是第一次到这地方吧?”
张建中没理她。她就坐得更近了,还把他的手拿到她裸露在短裙的大腿上,张建中忙缩回来,就见她偷偷地笑。
“要不要喝酒?”她问。
张建中也无聊,本来就想找个小姐喝喝酒而已,便问:“喝什么酒?”
“啤酒。”
“啤酒太没意思了。”
“喝红酒吗?”
“白酒怎么样?”
她就笑得响了,说:“唱卡有喝白酒的吗?”
张建中又闹了个大红脸。
永强的表现跟张建中也差不多,被陪他的那个小姐挤到一个角落里,时不时求救似地看张建中一眼,倒是矮个子几个家伙放得开,早就把陪他们的小姐弄是“哇哇”叫。也不知是怎么弄的,只听见她们嗲声嗲气地骂他们流氓。
他们便厚颜无耻地说:“不是流氓也不会到这地方来!到这地方来就是耍流氓的。”
张建中招手叫永强过来,告诉他,这事回去可别说。告诉他,这也是接待,就像请吃饭喝酒一样。他可不希望再发生倒把明那样的事,回到边陲镇,炫耀在省城干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酒上来了,跟那小姐喝酒。突然想起汪燕曾教自己划拳猜色色盅的游戏,那小姐便骂他扮纯情,说还以为他是第一次呢!原来也是老手。说着猜着,喝着笑着,就总往张建中身上靠,一点也不顾忌那软软的胸脯在他身上蹭来蹭去。
最后,就直接抱住他,说自己醉了。张建中忙推开她上洗手间。喝了那么多啤酒,涨得厉害,而且,那小姐软软的身体贴得他也太刺激了,真怕一个控制不住尿了裤子。那想到,洗手间的门却在里面反锁了,回头看看不见矮个子。
陪他的小姐告诉他,那个老*虫进去好一会了,他没有一个小时不会出来。张建中就往外走,想上公厕。陪他的小姐跟了出来,问要不要她陪他?说公厕不分男女。张建中没弄清白是怎么回事?
那小姐便笑着说:“你是真不懂还是又装糊涂?那老*虫不是一个人在占着洗手间,陪他那个小姐也在里面。”
“这怎么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要不,我们也试一试。”
张建中明白她要陪自己上公厕的意思了,连连说:“我不要你陪,我不要你陪。”
在歌舞厅的公厕撒尿的时候,见那单间窄得多容一个人也转不了身,便想,这也可以?又想在这么难闻的气味里也能干那种事?然而,那乌黑发亮的家伙还是不受控制地胀大起来。妈的,这是什么世道?这就是矮个子说的改革开放?就是矮个子说的,搭最后一班车追回失去的时光?
一开门,那小姐却站在门外等他,挑逗了说:“要不,要不我们去开房。”
“开什么房?”
“就在楼上,我给你按摩啊!”
“我们喝酒,我只会喝酒。”
“傻瓜,不会享受。”
这种享受,我张建中可没有福份,我张建中可没到搭末班车的时候。
“你看错人了。”
她靠了过来,把他挤在走廊的墙壁上,下身顶着他说:“你别告诉我,你没有感觉,别告诉我你没有反应。我早看出来了,你的小弟弟很不安份了。”
再不安份也与你无关,再不安份也不会跟你干这第龌龊的买卖。
张建中推开她,也不知故意还是无意,巴掌张得很大,捂住她那两坨胀鼓鼓的肉,像是推,更像是白占她便宜。
她并没被他推开,一手揽着他的腰,只是上身仰,下身却贴得更紧了,人便得意地笑。张建中知道她笑什么?那个不听话的家伙又苏醒了,正顶着她的小腹。
“不开房也可以,我们回包间,那个老*虫也应该差不多了,我们也占用那洗手间。”她贴着他耳朵说,“它好厉害,我好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