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是宋青山听来的小道消息,没有证据,他也不敢乱说。再者,还有组织原则嘛!
陶桃却冷笑一声:“我家的情况很不好,我又是抑郁症,我觉得什么都没意思,我也什么都不怕。你别管市场好不好,这穴走定了,反正我就是一废人,成天呆家里。我干了什么,不说别人也不知道。今天之所以来找你老宋,我是尊重你,你就当我没说,你也没听到。”
宋青山还能说什么呢,只能苦笑。
陶桃不当老板多年,还是那么霸道,惹不起,惹不起。
……
“什么,陶老板你要跟我去说评书?”渣男兄吃惊地瞪大眼睛。
陶桃中午的时候给侯世容打了个电话:“老侯,我,陶桃,请我吃饭,一个人。”
两人找了家档次还算过得去的馆子,坐下边吃边聊。
陶桃不悦:“你什么态度,怕我抢你生意?不答应就明说,最烦那种耍小心眼的。”
侯世容:“陶老板,说句实在话吧,我最困难的日子是韩主任帮我度过的,爹亲娘亲,也没有韩主任亲,这分恩情我可是永远记在心里的。那次抢了你的宿舍,我其实没坏心,就是想让你们两口子住一起,夫妻没有隔夜仇,现在见你们感情好家庭幸福,我真的很高兴。”
陶桃:“我生活得痛苦。”
“生活痛苦的根源大多是财务出现问题,这也是我这几年经历人情冷暖后才悟出的道理。”渣男真挚地说:“韩主任是我的恩人,你家有事找我,如果不帮,我还是个人吗?”
“有你这句话就够了。”陶桃点头:“找个演出,我去,钱你给我。”
渣男兄:“不是,你听我把话说完好不好啊我的大姐。我是说评书的,你是唱川剧的,这就是两个范畴,你懂西南官话吗?你是北方人,从小普通话,说西南官话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我可以学。”
“好好好,方言是一方面,就说评书吧,隔行如隔山啊,没几年工夫,拿不起活儿。”
“我可以学。”
渣男:“还有,你外形条件不合适,太漂亮了。”
“我可以扮丑。”
渣男兄:“我……”
陶桃眉毛一样:“你教不教,要不要我行拜师礼?”
侯世容大惊:“我受不起啊,真拜师,我还有脸面对韩主任吗?好吧,你如果真对评书有兴趣,我绝不藏私,咱们就当是同行切磋。”
陶桃:“我学一个月,一个月后你安排上台演出,我没时间等。”
渣男兄筷子掉桌上:“一个月就想出师……好吧,我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