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过来的话,那天少哥可就过去了,嘿嘿……”
Yin荡的笑了笑,张毅搓着手,一步步的逼近了小舞。
张毅那色眯眯的眼神,小舞已经见过不止一次了,此时看到他一步步朝自己走来,小舞自然知道他打的什么鬼主意了,但是小舞却没有再后退了,或者说已经很久没和张毅好好亲近的小舞,此时也已经做好了准备。
一想到那些羞人的事,小舞不由的红了脸,而张毅看到美人羞面,脸上猥琐的笑容更深了。
“报告!主公,大喜啊!”
就在张毅和小舞郎情妾意,准备好好亲热亲热的时候,帐门外突然传来了典韦那熊吼一样的喊声,吓得张毅不由的打了个激灵,小舞则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立刻红着脸跑了出去。
“小舞,小舞……哎呀!”
喊了小舞两嗓子,见小舞依旧一溜烟跑出去了,张毅懊恼的一跺脚,心道:恶来啊恶来,你早不来晚不来,老子这刚想亲热一下,放松放松,你他娘的就来了,好,这次你要是没什么大事的话,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进来!”
恨得直咬牙的张毅,那真是咬着牙喊出了那两个字,但等典韦进来之后,张毅却愣住了。
凌晨三四点钟,这是人最困的时候,定平军除了巡逻的士兵之外,已经基本都休息了,但就在这时候,平凌城的东北方却传来了喊杀之声。
“敌袭,敌袭!”
“快,列阵迎敌!”
“该死的,敌人冲破了五排的防线!”
“……”
突如其来的喊杀声,惊醒了东北方向驻守的文聘。
“敌袭?”
猛地从塌上坐起,文聘瞪着一双还泛着血丝的双眼四下看了看,确认是敌袭后一把抄起榻边的长枪,快步走出了营帐。
在定平军中,有战争期间不得卸甲脱衣的规定,这是硬性规定,从张毅到普通士兵,所有人在征战的时候都不会脱衣服睡觉,最多只能在战后清洗身体的时候才把衣服脱下来,就算是在夏天也一样。
当然了,身着重甲的将军们和铁浮屠还是会脱下铠甲的,不然穿着百十来斤的铠甲睡觉,他们连翻个身都费劲,在应对突发情况的时候,就更不可能及时出现在需要他们的地方了,不过为了能让武将在突发事件中也能得到一定的保护,张毅为众将都打造了贴身软甲,但这些软甲由于造价不菲,张毅也只给众将准备了,连铁浮屠都没有,普通士兵就更不可能有了,还好,普通士兵的皮甲、链子甲和鱼鳞甲本身就不重。
抄起长枪之后,文聘一边往外走一边喊“毛希,毛希,什么情况?”等他撩开帐帘一出去,迎面就碰上了毛希。
“不好了!”
火急火燎的毛希,指着东北方向说:“将军,大事不好了,突然杀出了一队黄巾骑兵,冲破了我们的防线,杀进平凌城了。”
“什么?”
闻言,文聘大惊,他一把抓住毛希的脖领子,怒声质问:“你是怎么搞得?我明哨暗哨,还有巡逻队布置了那么多,怎么还会有敌人能冲破防线?”
“我,我,我也不知道。”
毛希此刻都慌了,连说话都不利索了,因为黄巾骑兵突破己方防线,冲进平凌城,这在定平军的军规里可是个大罪,搞不好是要杀头的。
“哎呀!”
一把推开毛希,文聘一边烦躁的挠头,一边来回渡步,此刻的他也慌了。
“将军,”看着走来走去的文聘,已经慌了的毛希问道:“咱们怎么办啊?”
“怎么办?还能怎么办?”懊恼的把枪塞给毛希,文聘一脸自责的说:“敌人从咱们防区穿凿而过,这是绝对瞒不住主公的,我还是过去实话实说吧,你跟我一起去,到时候我把责任都揽过来,你最多挨几棍子,哎!”
文聘身为主将,又是东北部防区的负责人,自然是罪责难逃,而且他为人忠厚,耿直,自然不会做出那种把责任推给副将的事儿来。
“将军且慢!”
赶忙拦住文聘,毛希小声的说:“将军,此事事关重大,你若是自己扛下来,说不定会被斩首的,还是你我分担的好,毕竟今晚我负责值夜,而将军只是负责的安排岗哨。”
“行了,你们俩都不用争了。”
就在文聘和毛希都争着要承担责任的时候,张毅却很突兀的出现在了他们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