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冷汗如雨瓢泼,由于忍着巨痛,牙齿用力过了头,牙床都浸出了血,口腔中那团白布在浑然不觉中早已晕开了鲜红的花朵。
女人像一条死鱼一样除了偶尔颤抖一下便毫无反应,利伟文感觉索然无味,腿、腰、后背,他认为干净的地方,统统用手留下看似暧昧狰狞的痕迹,算是对齐阎的友好回馈。
他愤怒,如果齐阎当着他的面要了包馨儿的身体,他完全可以当看了一场活色生香的表演,心情也不会如此糟糕,因为只要合作案敲定,包馨儿在他眼里就是一文不值。
可是齐阎居然扔给他一个被搞得凌乱不堪的女人,以为他是只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什么样的女人都可以,无论脏净?
从齐阎大步离开的那一刻,他便怒不可遏了,就好像齐阎冷不丁地朝他的脸上扬了一巴掌,将他的尊严毫无保留地踩在脚底下。
“你脏得令我感到恶心!”利伟文啐骂一声,凡是齐阎留下印痕的地方,他都不会染指,包括那向往已久的会令他发疯的紧致地带——
“被包易斯搞了六年,早就松驰了吧。”他笑得淫邪,“不过没关系,男人偶有状态不佳的时候,这个时候有一种东西就是专门为你这种女人准备的。”
他起身,捏起洁白的床单用力地一根根地擦拭自己的手指,厌恶的神情像是自己手上沾染了极污秽的东西。
不再遭受蹂躏的身体只剩下轻颤,裸在空气里的白希躯体像万马奔腾踩踏过似的,青紫斑驳,惨不忍睹,包馨儿吐出快要被咬烂的布料,洁白的床单,苍白的脸,几乎浑然一色,为了忍住疼痛她几乎耗光了浑身的力气,脖子失去了支撑头颅的力量,乌黑的发丝湿沥沥地紧贴头皮,沾在小脸上的几缕发丝像是打了结似的缠绕在一起。
她这副样子,活像个艳丽的女鬼。
包馨儿偏头看着利伟文居高临下地正注视着自己,他唇边残冷的笑与那看似温润的眸光都透着一股子邪恶。
“伟文哥哥。”喉咙像嵌了一把玻璃碴似的又疼又痒,嗓音沙哑连她自己都分辨不出来了,不过她不在乎,只要能发出声音就行,“只要你帮我救出包易斯,你想怎么样对我都行。”
“你说什么?”利伟文像是听到了天方夜谭,忍不住笑了,一抹鄙夷染上眉梢,“包馨儿,一开始我们是各取所需,但是你不要忘了,我是商人,无商不歼,我答应帮你救包易斯不假,但是我没答应你一定要将他救出来。”最后一句话,一字一顿加重口吻吐露而出。
“你压根就没有打算救他?”心,早就凉透了,被利伟文捉歼在床时,就只有痛可言了,这样问时,她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
利伟文环臂抱胸,睥睨之下,包馨儿的脸,还是那么的美,那么的干净,令他忍不住的想要毁掉,如果不是为了明天的合作顺利达成,他会将她折磨得面目全非。
“那倒不是,我确实千方百计地走通关系想救他出来,可是帕尼丧子之痛难平,我也没办法。”当他真正插手包易斯的案子后,才发现这其中还掺和了不为人知的事情,其中那个阎玉佳就对他隐瞒了什么,她不说,他也不会问,本来他就不想因为管这件闲事而沾一身骚。
本来是女人跟女人的一场闹剧,却把包易斯这个男主角给祸害了,只能说红颜祸水,身为男人,他同情包易斯这个金融天才的遭遇。
“包易斯这辈子都无法走出监狱了么?”包馨儿的长睫像瑟抖在寒风中的蝴蝶一样无力地眨了眨。
男人的兽欲行为是没有底限的,发泻不出来的时候,就会转化为BT的心理,利伟文这一刻终于能体会齐阎那种BT到能将一个女人活活玩弄至死的心理了,这一刻,他就想弄死包馨儿,瞧那眨眼睛的动作,魂都给她勾去了,不过他不会用自己的身体去碰这个肮脏不堪的女人。
“除非他变成尸体。”扔下一句话,利伟文离开了房间。
隔了一层地面,与包馨儿所躺的床垂直在一条线上的另一张大床上,齐阎合衣而躺,他两只宽大的手掌合成一个圈,紧紧地握着一双华美透明的水晶鞋,蓝色的眸像冰封起来的森寒宝石,一动不动盯着天花板,好像要将这层混凝土穿透了似的。
记忆像一条浑浊的河水,缓缓倒流……
到处都是血!
女人的双腿间像破了坝的堤口,血,奔涌而出!
他慌忙伸手去堵,可怎么也制止不住那卷着芬芳、卷着温热的液体……
鲜活的生命变得苍白无力,他惊恐万分地抱着一具渐渐冰凉的躯体不停地奔跑,却怎么也逃不出那片深红的血海……
-本章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