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扫一眼老马,道:“你这狗腿子倒也忠心,且放你一马,狗熊,来吧!”
熊四海刚要扑上去,赵胜利一把拽住他,往身后一扯,沉声道:“大坤,小蔡,李子,咱们上!”
“好嘞!”李宝路兴奋的应一声,上前两步,他在左,冯大坤在右,赵胜利在中间,他身后是蔡玉璋。
四人排成一个菱形,李慕禅笑道:“赵头,我呢!”
说罢,他踏前一步,站在了赵胜利身前,笑道:“我打前锋!”
他对这个青年没什么好感,笑眯眯的,英俊过人,但心里阴暗,对熊四海一腔杀意,纯粹为了复仇。
而且,如今的形势,他想善了也不可能,只能打了。
“小子,你是什么人?”英俊青年皱眉,扫一眼李慕禅他们,摇头道:“你们是被这小子笼络住的吧?……唉,他没什么本事,笼络人心倒有几招,真是可惜了!”
他扭头道:“陈兄弟,蒙兄弟,他们挡路,只能先打倒了再说,至于姓熊的,直接废了,想必都尉不会怪罪!”
“嗯。”几个青年点点头,冷冷扫一眼李慕禅他们。
不等李慕禅说话,几个青年扑了过来,脚拳挟着风,朝李慕禅他们袭来,十个人对付五个,又是高手,他们觉得应该手到擒来。
不曾想,李慕禅忽然前冲,一下撞在门框上,伸手一扯,顿时门轴入手,约有一人高,婴臂粗,恰能当成一根棍。
他一棍在手,顿时施展起了疯魔棍法,整个门口全被棍影笼罩,他们几个想攻出来,只能先破了李慕禅的棍。
“咦,倒有几分意思!”一个青年停住,打量一眼李慕禅的棍法,忽然腿一动,一把椅子飞起来,撞向李慕禅的棍影。
“啪!”一声脆响,椅子化为碎片,四散溅开。
众人吓了一跳,没想到他棍上如此神力,这紫木椅子可结实得很,材质坚硬,刀剑都无法一下砍透。
椅子化为碎片,棍影却丝毫不受影响,仍旧漫天遍地,挡住了众人的出口,李慕禅气定神闲,仿佛不是自己在耍棍。
看情形,一个时辰两人个时辰,李慕禅绝不会累。
几人对视一眼,他们身上都没带兵器,兵士出营时,不能带兵器的,免得闯祸,这个规定再明智不过。
“景大哥,我来试试!”一个青年沉声道,他弯腰将一扇门提起来,正是刚才熊四海与赵胜利踹过来的。
“小心!”英俊青年道。
青年点头,挥起房门,迎向李慕禅的棍影。
“喀嚓喀嚓……”木屑纷飞,木块迸散,几个人不得不退后两步,避开这些,免得被打中。
木块儿都是坚硬的紫木,打在身上无异于石头,能躲则躲。
昌平酒楼不愧是天龙城第一酒楼,布置得华贵非常,这门与桌椅,皆是坚硬材质的紫木,价值匪浅。
蔡玉璋摇头,叹了口气,这一场仗打下来,仅赔昌平楼的损失,怕也赔不起,真是倒霉啊!
李慕禅棍法之下,房门很快变成了一地的木块与木屑,青年两手空空,脸色难看,死死瞪李慕禅一眼,却不敢再上前。
李慕禅扬声喝道:“你们不出来,我进去!”
说罢,不等对面的人反应过来,他舞着棍冲进来,顿时人仰马翻,十几个人狼狈不堪,忙不迭的拿桌子挡。
李慕禅舞着棍子,漫天的棍影包裹下,走入屋内,脚下是一片木屑与木块儿,屋内能当成兵器东西,全部被他的棍子打碎。
这一番破坏,无异于粉碎机,当者披靡,走到屋中央时,屋内已经空荡荡的,十几个人慢慢包围上来。
他们明白,想拿东西消耗他的锐气,已经失败了,别无他法,只能硬拼了。
“砰!”“砰!”“砰!”
十几个人扑过来,个个拳脚功夫极好,但李慕禅棍法绵密,无缝无隙,一寸短一寸险,他们在棍影下,竟没有一个撑下来,全部中棍,直挺挺倒下。
中了一棍,身子马上一僵,随后连绵几棍下来,即使李慕禅留手,也够他们喝一壶,直挺挺的倒下了。
先前舞一阵棍,内力慢慢涌出,相随,相当于热身了,他们错失了先机,若一开始舞棍时,直接攻过来,趁内力没启动,棍法还没这般威力。
李慕禅收棍而立,淡淡一瞥,退后来到赵胜利身后。
众人目瞪口呆的望着他,被他的棍法惊住了,没想到厉害如斯。
李慕禅却明白,自己是占了兵器的便宜,若他们拿着刀,或者枪,结果又是不同了。
PS:今天是下了狠心,无论如何要写完,结果真写完了,没办法,身体太弱,不敢再爆发,怕受不了,得歇一歇,过几天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