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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小子你昨天跳舞跳着跳着怎么就这么没了！我找你找半天。”

“看来你也不知道我昨晚上干了什么。”叶宣皱了皱眉。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吗？”

“不！没有……谢谢了这段时间。要不是你我可没办法捞到这么多钱。地下拳场是个有魅力的地方，不过还是再见了你这个恶棍，你就在你黑暗的生活圈里腐烂生锈吧，不要再出现在我的生活里了。”

“诶！这话怎么说的。胖子我对你可不赖啊！区区半年时间把你带上冠军宝座，那一百万的奖金可不是假的。”

“我明年要中考了，别看我这样成绩可是一点也不差的。我没有必要在刀尖上舔血吃，就这么再见了吧……哦，最好还是不要再见了。”

刚挂掉电话挂掉电话，家里的电话就打来了。调整好情绪在回响一遍早已想好的说辞并酝酿好随时准备吵架的情绪。这对父子的关系并不是很和睦。叶宣接起了电话，然而电话的那头却不是预想中的父亲。

“你终于接电话了。”叶欢的声音响了起来，他是小了叶宣五岁的弟弟，他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低沉的声音像是在压抑什么。

“叶欢啊，老头子的电话怎么在你那里。还有你嗓子怎么了？”保持着衣服吊儿郎当的模样，空着的手将裤子提起来。没了棉毛裤果然还是感觉稍稍有些寒冷。

“爸爸快死了。你到底在哪里？”

“啊？什么？”弟弟的一句话卡在了脑袋里，堵死了思维。那一瞬间叶宣发现自己无法理解弟弟在说什么。

“你到底在哪里？”叶欢的声音变了，他在电话那头放声大号。十一岁的少年略微有些崩溃，“爸爸快死了！快死了！他想见见你！你还在干什么！”

“哪家医院？”

“爸爸浑身都是管子~呜呜他快死了~”

“在哪家医院！”对着手机愤怒的咆哮着，直到此时他才发现自己从未真正的厌恶过自己的父亲。心脏像是被紧紧攥住，自己在恐惧恐惧那个笼罩在自己头顶的现实。

少年拼了命的冲出了房间。

…………………………

他就睡在那里，被血液沾污的白被单遮住了身体上狰狞的伤口。要不是高科技的仪器与药物吊着那一口气在他早就该死了，弟弟一直在嚎哭。吵得自己心烦意乱，父亲的面孔看上去还是那样威严，并不苍白的脸颊泛着一种不正常的晕红。看到自己，他笑了。

“你……终于来了。”

“为…为什么……”伸出的手染上腥气扑鼻的血液，眼中满是难以相信。直到现在才能从这个狼一样的男孩身上看到一点孩子的特征。

伪装坚强，但终究摆脱不了脆弱彷徨。

“我的时间不多，儿子啊……你哥哥的死我从来没有怪过你，你其实真的不用自责。不要这个表情和当年小小的你一模一样。这让我怎么放心呢。”男人的声音显得有些无力，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他的思维还是很清晰。不得不说这是一个奇迹，旁边的医生在一边计算着时间。他最明白这个男人承受着多大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