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员来齐之后，主持会议的女工作人员又让填写联系电话，期间又发瓜子又倒茶水，搞得像茶花会一样，不久之后又来两个教练，他们介绍驾校优势，女工作人员负责调节气氛，让学员主动上台唱歌，几个女学员表现后，李文东已经昏昏欲睡。

“好了，现在可以选教练了，想跟着秦教练坐左边，想跟着王教练坐右边！”

学员们相互看了看，选择自己教练，两边人差不多，李文东坐着没动，最后跟着秦教练，听他自己介绍是退伍兵，还是个排长，退伍后等待政府安排工作，因为在军队就是负责教当兵的开车，所以利用等待的时间来驾校赚点外快。

秦教练把人带到练习场地，他这期学员很特别，有高级中学老师，有青春貌美的大学生，有政府公务员，还有卖水晶的微商，笑着问道：“你们有没有开过车的？”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一个人回答。

秦教练继续笑道：“你们不用怕我，就算你们做错了，我也不会对自己学员发脾气！”

几个女学员纷纷笑出声，不过还是没人回答问题。

秦教练道：“不回答就是没有了，那我从零开始教你们！”

李文东忍不住问道：“秦教练，这五项要练习多长时间才可以考试？”

秦教练道：“常规的话要一个月，我希望你们都能通过考试，当然了，考不过你们还可以继续学，不用多交钱，我们驾校管理还是蛮人性话的，不像别的驾校，教练想方设法收钱收礼，不请客吃饭就不教，在这里你们不用，给我我也不要！”

众学员发出轻松笑声。

李文东可没这么多时间浪费在这里，只是还不等他继续问发，就有个大姐抱怨道：“教练，我没那么多时间啊，下午要接孩子放学！”

秦教练解释道：“我会给你们分成两班，上午一班下午一班，实在没有时间可以找对班的人换一下。”

李文东道：“可以直接考试吗？”

秦教练笑道：“你觉得自己能通过吗？”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李文东在学生时没开过车，不过却玩过相关游戏，不是网络上那种跑跑卡丁车，而是游戏厅里的开车游戏，自信道：“开车没什么好学的，上去就会！”

“那你试试！”秦教练还当真了，把钥匙扔给李文东，示意不远处的黑色教练车。

学员们都打量李文东，在教练提醒下，让开一片场地。

上车，关门，系安全带，李文东一点也怕生，打火启动，他开过摩托车，汽车发动原理和摩托车很相似，会使用离合器就可以把汽车开走。

“动了！”

“动了！”

“他真的会开！”

“应该学过吧！”

“就是！”

李文东小心操作，第一次开车还蛮紧张的，忘记控制方向，直接上了五项中的上坡起步。

“快停下来！”

“刹车！”

这下可把教练吓坏了，上坡起步虽然是五项最先考的，但是在练习中一般是放在最后，李文东连手刹都没放，显然是初学者，万一要从坡上‘掉’下来，很容易引发事故，他追上车用力拍着玻璃，李文东淡定摇开玻璃。

“怎么了教练？”

“不要急，用力踩刹车！”秦教练满头大汗，教练车不就是淘汰的老车，手刹不太灵光，这个坡度根本控制不了车子。

“我已经踩了！”

“好，慢慢松，不要转方向盘，让车子自然往后倒！”

“要下去啊？”

“是的，不要紧张！”

我哪里紧张了！李文东莫名其妙，不过还是按照教练说的倒车，停到原先开车地方。

虚惊一场，秦教练却也发现李文东很适合开车。

“你开过车？”

“在游戏机上玩过！”

“那个机器我也玩过，部队里有，不过是专门学车用的！”秦教练递给李文东一支烟，李文东摇头，这可把其他学员羡慕坏了，只听过学员给教练送烟，现在倒反过来了，秦教练已经把李文东视为准教练了，遇到这种学员，他教学就轻松很多，一些事情可以让李文东代理。

……

所谓五项就是上坡顶点、倒车入库、侧方位停车、S弯和直角拐弯，每个动作都不能压线，否则就被淘汰，教练说完要诀，然后就让学员练，因为李文东表现突出，第一天掌握技巧，第二天就能正确入库，然后李文东就成了教练，坐在副驾驶上，这里安了个刹车，他就负责踩这个当然实在车子失控的情况下。

“周老师，我发现你老紧张啊！”李文东连踩三次刹车，最后一次都想跳车逃生了。

“是啊，在学校里是我教别人，现在是别人教我，感觉不一样了，刚上车的时候，我腿都发抖！”周老师是个中年偏老男子，也知道自己学的慢，还老出错，只要是他练习，别的学员都不敢上车，所以很不好意思，每天都给李文东买水。

李文东无奈摇头，耐心道：“其实你只要看点就行了！”

周老师道：“每次都看不到了！”

李文东打开车窗，招呼美女大学生刘青青：“找个瓶子放点上！”

“好的！”刘青青眼睛一亮，觉得这是个好办法，她练习时候大半精力都放在点上，如果放瓶子就不用担心找不到了。

有了参照物，周老师总算可以把车子倒入库，至于压线，这已经成了小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