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冰冰的丢下几句话,转身就径直朝着主卧室的阳台走去,晓苏扭过头去只见他挺拔的身子从阳台上翻出去。
她并不知道她的房间外面就有一颗很茂盛的大树,聂峻玮伸手扶着树枝就从横倚着的粗大枝干上走过去,动作轻巧利索,没一会儿就见他微微俯身轻轻拉开了边上另一个窗户的玻璃,直接跳进了窗台里。
那迫人的气势终于渐渐地在自己的周身消散,晓苏这才慢慢地松了一口气,只是身子还没有来得及从床上站起来,那颗刚刚落下的心陡然又一次升到了自己的喉咙口。
房门蓦地被人推开,聂鸿勋急切的嗓音透着几分惊慌从门口传来——
“晓苏,晓苏你没事吧……”
晓苏脸上的慌张没来得及收敛,四目相对的瞬间,她这才仓皇地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松松垮垮的浴袍,她知道自己现在只能用“做贼心虚”四个字来形容,“……我、我没事啊。”
聂鸿勋眸子微微一闪,像是有什么东西一划而过,稍纵即逝,无人发现,此刻他一身休闲服饰下的身躯也是紧绷着的,眸光极快地在房间里扫了一圈,最后才落在床上那个神色明显有异样的女人身上——
晓苏太过慌乱压根就注意到他此刻脸上的神情,只顾着慌忙地帮自己找借口,“那个,我洗了澡就有点累,结果躺床上就睡着了……对不、对不起鸿勋……我刚刚听到你的声音。”
“没事。”他极快地开口,语气毫无任何的波动,倒是像松了一口气的样子,顺手关上了房门就大步朝她走来,最后坐在了她的床沿边上,伸手温柔地揉了揉她的脸颊,“晓苏,我看一只多魂不守舍的,而且脸色还这么苍白,是不是身体不太舒服?”
“我……我可能是有点累。”晓苏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音调,勉强想要挤出一丝笑意来,只是她知道,此刻她的笑简直比哭还难看,却又不得不继续,“我真的没事,我现在换身衣服,然后去楼下帮你做饭。”
“你不舒服就好好休息,做饭什么时候不可以?”聂鸿勋伸手一把按住了她的双肩,眼底深处有光一闪而过,却是叹了一口气,“我来做饭就行,你睡觉吧,可以吃饭的时候我再叫你。”鸿峻出简。
“我真的没事——”
“听话。”聂鸿勋不由分说打断了她的话,他仿佛是十分心疼的样子,“晓苏,我知道你最近心事重重,可能是我的突然出现让你很茫然无措,我给你时间让你慢慢适应,我让你过来和我一起住,并不是为了别的,我只是希望我们可以尽快摒弃那些隔膜。就跟以前那样,你还是聂鸿勋最最疼爱的宋晓苏,所以不要给自己任何的压力,嗯?”
他越是对自己好,她就越是觉得自己很可耻!
她何德何能?能够让聂鸿勋这样全心全意地对待她?她做了多少伤害他的事情?她怎么配?
晓苏觉得自己喉头发涩,她知道自己即将失控,有些话仿佛就在自己的喉咙口里,却又仿佛是被什么东西给堵住了,怎么都说不出口。
她还是没有勇气,她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坏蛋,她早就已经完全被浸黑了。。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将那些苦涩和委屈统统都咽下了肚子,这才慢慢地说:“我真的没事,可能你说得对,我会觉得有些茫然无措,但是我想……我会慢慢地去克服这一切。谢谢你一直都这么包容我,鸿勋,你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人,其实我……”
“嘘,嘘,别说这些,好好休息。”
“我没事了,我想起来为你做一顿饭,我以前从来没有给你做过饭。”晓苏一脸的坚持,想了想,又半开玩笑地说:“何况我今天第一天搬过来,也不好这样,很多人都看着呢。”
她无意识的一句话,听在聂鸿勋的耳中却仿佛是变了味道一般。
她没有发现,她话音刚落的瞬间,聂鸿勋眸光骤然一变,只是一瞬间,就已经将眼底的那些深意一一掩盖,顿了顿,才笑着反问:“你是在怕我大哥会说你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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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家里请客吃饭,太忙了,快点了才磨叽出000字,晚上如果来得及就再更000,来不及就没办法了,谢谢大家新年还守候着鸽子的更新,群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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