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两名士兵拿出两根连在屋顶的铁钩,在阿奴无声的惨叫声中,将铁钩狠狠的钉进了她锁骨,然后勾住,在阿奴被铁钩勾住后,链接铁钩的马达开始转动,将阿奴的身体吊起离地大约30厘米的位置,阿奴不敢挣扎,因为只要一动,一股撕心裂肺一般的剧痛就会充斥着她的灵魂,疼的她只想自杀來了却这种痛苦,
可是,她想死,显然有人不会让她如愿,只见一名侍卫从一个密封的冷冻箱内拿出一支针剂,然后将里面蓝色的药剂注射到了自己的体内,随着药剂在自己体内流动,阿奴感觉自己刚才昏眩的意识开始慢慢的清醒,肩膀上传來的剧痛也缓缓的开始减轻,她知道,刚刚她被注射的肯定是某种强效兴奋剂和麻醉剂混合起來的药剂,这种药剂十分的珍贵,被称为生命药剂,一般只有在战场上将军级别的将领才有资格使用,不管你受了多重的伤,只要你还有一口气在,被注射这种药剂后,就能保你一命,至少在短时间内不会有生命危险,这让人们有足够的时间对其进行抢救,
这样的药剂作为杀手的阿奴自然听说过,根据色泽來判定其价值,红色的可以保证你一天内不死,绿色的可以保证两天内不死,蓝色的是最高等的,可以保证人被注射后3天内不死,当然,哪怕是最低等的红色生命药剂,在黑市上也是有价无市的存在,何况她被注射的还是最高级别的蓝色药剂呢,
不过,想到这里,阿奴的心就跟着狠狠的颤了一下,下面究竟是什么样的惩罚需要如此珍贵的药剂來给自己保命呢,想到这,一股令人忍不住想轻生的绝望恐惧感深深的围绕着阿奴,剧烈的恐惧甚至让她刚刚因为被打了生命药剂而平静下來的身子再一次的颤抖了起來,
这时,刑房的大门再次被打开,随着一阵沉闷的脚步声响起,两名带着头套,3米多高,浑身都是一块块惨白色肥肉的杀戮者从外面走了进來,这两名杀戮者今天抛弃了他们平时一直都不离手的巨大长柄斧,而是换上了一把精致的有些过分的小刀,沒有人比杀戮者更懂的怎么去肢解对方,所以每一名杀戮者除了是一名强大的战士外,更是一名合格的行刑高手,
阿奴这下彻底的慌了,看到两名杀戮者出现,她已经隐隐知道下面她将要面对什么样的情况了,她想喊,可是她的嘴很快就被一个布团给堵起來了,阿奴眼看着其中一名杀戮者对着自己残忍的一笑,然后就听到文宝宝那清脆的娇喝声:“还愣着干嘛,快点动手吧。”
两名杀戮者恭敬的回头冲着高高在上的文森弯腰行了个礼,然后又对着文宝宝弯腰行了个礼,杀戮者的体积很大,尤其是他们的腰围,就和一个巨大的酒桶那么粗,上面布满了脂肪,弯腰对于杀戮者來说是一件极为痛苦的事情,所以,弯腰行礼是杀戮者最高的礼节,就是对哈克撒的族长饕鬄,杀戮者也不需要行此大礼,
行完礼后,两名杀戮者残忍的一笑,其中一人拿着小刀,轻轻的在阿奴的头顶割开了一条缝,然后小刀一挑,两边的头皮便被翻了起來,阿奴因为被注射了药剂的关系,所以丝毫感觉不到疼痛,只觉得一股热流从自己的头顶流下,从脸侧滴落到她的淑乳,然后蔓延到脚尖流下,这时另外一名杀戮者则端着一个小碗,看着碗里那微微晃动的液体,阿奴的眼睛猛的瞪大,她终于明白这两名杀戮者想要干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