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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凡嘴里说李振东抹黑，实际上相信他说的是真话！

方子文这个人他是清楚的，是方家第三代里面的佼佼者。这绝对不是一般的江湖团伙老大能够攀附上的，一般人都接触不到、不知道有这么一个人。李振东敢在最后说出他的身份来，加上草龙帮的发迹过程，以及李振东甚至能搞到枪，都说明站在他背后的人能量不小，很可能就是方子文。

以前杨凡被大家看好，被视为杨家年轻一辈里面重点培养的人，所以他们也会被拿到一起对比，也一起出现过一些场合，是互相知道并认识的人。只不过杨凡开始发疯之后，已经严重掉队了，方子文则是各方面都越来越崭露头角，他们自然也不会有多少交集。

杨凡略一思索，就明白方子文为什么要扶持李振东了。想要成大事、有大作为，必然少不了“人和钱”这最关键的两点。尽管他很出色，但方家人才辈出，怎么也不会把所有资源集中栽培一个人，他要获得家族更多的资源，就要证明自己更有价值。这就不能等着家族的扶持，而需要自己不断的壮大，以凸显潜力。

扶持李振东弄出一个草龙帮，就能为方子文个人大量的敛财，并且有一些不方便做的事情，也有人可以用，这些都是他的隐形资本。而他个人并不会直接、间接的出面，只是幕后遥控。平时可以略施影响，一旦出现大问题，草龙帮也是他可以马上舍弃的棋子。

今天把草龙帮给踢了，等于动了方子文的奶酪，这应该会让方子文大大的不爽，不过杨凡并不在乎，做了就做了。他没有要和方子文对着干的意思，但有李默禾那一出，李默禾又是李振东的儿子。他当然不会放过。

他离开会酒店的时候，已经接到父亲的电话，让他回杨家大宅一趟。爷爷要见见他。之后又收到另外一个堂哥杨煜的电话，说已经开车出来接他，问他在哪里。

既然来了燕城，杨凡就知道必然要过去转一下，哪怕他现在没有什么兴趣了，所以也没有拒绝杨煜的示好，让他去酒店门口等。

在杨凡回杨家的时候，今晚草龙帮发生的事情，已经有人一五一十的完全汇总到了方子文的手里。他要遥控好不危及自身，当然会在李振东身边安排好监视的人。这件事的始末迅速调查清楚了才汇报到他这里。

“因为嘉悦酒店算是草龙帮的总部，随时可能涉及一些不便留档的秘密，所有监控设备都只是做个样子，从来不开，所以暂时没有办法把那个的视频资料调过来。”

方子文摇摇头。表示他能理解，然后喝了一口茶：“今晚李默禾骚扰的女生什么背景？”虽然暂时汇集的资料，还无法说明是什么人挑了草龙帮，也不能确定是不是随便找了一个借口，但他还是问到了这个关键人物。

“我已经安排人去燕大打听了，现在只知道名字叫杨雨婷。您放心。一个小时之内，会查清楚她的来历，并找到那个人……”

方子文一抬手，“不用了，我已经知道是谁。”

“方少，莫非他真的认识您？”

方子文眉头微皱，有点叹息的说：“李零，你可不是我安排去李振东身边的棋子，你是我的亲信，是我非常重要的帮手，有一些功课，你应该要做的。”

“对不起，方少！是我疏忽了。”

那个叫李零虽然脸上还是波澜不惊，但眼睛里面多少闪过一丝兴奋。方子文是方家第三代里面重点栽培的对象，未来十年绝对有大发展，他跟着了一个潜力蓝筹股的好老板，能被视为亲信和重要帮手，他即便还没有到受宠若惊的地步，但也足以引以自豪和欣慰的了。

方子文摇摇头：“没事，以后多注意一点。杨雨婷你可能不知道是谁，但杨泰生你应该知道了吧？”

李零微微惊讶：“联泰国际的杨泰生？”他马上反应过来了，“杨雨婷是杨泰生的女儿，那李默禾就真的该死了。没想到杨家竟然有那么厉害的保镖，不过区区杨泰生的保镖，还不敢不给您面子……”

“没猜测的话，应该是杨泰生的儿子杨凡。”

“杨凡？杨泰生那个疯了的儿子？”这次他不需要方子文再提醒了，“这真的像是疯子才能做出来的事情，不过杨凡怎么会有那么强大的实力？”

“你很多信息需要更新了，”方子文看了他一下，安排道：“现在起放开草龙帮，回来我身边帮忙吧！就……从调查杨凡开始吧！最近他可是风头很劲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