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皇被陈谷说的勾起了好奇心,记忆中那白面俊逸书生,和殿上见到的黑脸俊俏军人慢慢的合二为一,白面书生飘逸洒脱写的一手传神的草书,黑脸军人坚毅果敢制敌于千里之外,前者是他原本看好的伴架之人,后者却是他培养的心腹将军,不论黑白,都是他的好臣子。
武皇想到这里原本的一点点怨气也消散了,转而跟陈谷说道:“靠岸,请安乐侯世子上船。”
陈谷应了一声“是”便急急走出去,还未走出门来,又听到武皇追着说道:“不要声张,今日偷偷出宫,不宜被人发现。”
陈谷点点头,放慢了脚步,心下思量要怎么说,便见船只已经慢慢的靠了岸。
陶勿言在小画舫靠近的档口就警觉了起来,原本是借着一些酒劲,又看护城河这边偏远没什么人家,这才放浪形骸的发泄心中的怨气,却不想此时此刻在这里能见到画舫。
很快陶勿言便镇定了下来,他微微眯起双眼,细细的打量了一番小船,毕竟是久经沙场的将军,这一眼过去便带着绝强的压迫力和侵略性,让站在船头的陈谷也情不自禁的恶寒了一把,幸而他多年服侍武皇端的住,若是唤作一般人,还不得给陶勿言吓得趴下了?
武皇被这一声疯狂的大喊吓了一跳,原本惬意的端着小酒杯,偷得浮生半日闲,正想妹妹的喝一口时,手一抖全撒了出来,浸湿了胸口的衣服,原本喝酒的雅兴荡然无存,心中也不免好奇,究竟是哪个浑人,这大晚上的到护城河这边乱喊乱叫!
陈谷拿着金瑬壶也是被突然吓得机灵了一下,好悬没有把手中的酒瓶扔出去,不然武皇除了胸口要湿,简直是要湿身了!
“皇上,奴才去看看?”
见武皇郁闷的点头,陈谷也是一脸郁气的朝船舱外走去,便见河畔上,一个十分眼熟的身影,正站在河边。
“咦,这不是安乐侯世子吗?”
陈谷小声的嘀咕,却不敢欺瞒,赶紧跑进了船舱跟武皇说道:“奴才许是看到了安乐侯世子,那模样怪可怜的紧,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陈谷这番话却是有心要帮陶勿言开脱了,他自认了陶娇歌为干孙女,自是对陶娇歌的父亲也关照一二,知道武皇心情不好了,便赶紧帮忙陶勿言说了些好话。
“哦?他回来之前在北疆狠狠打了一场漂亮的战,女儿又要加入国公府做国公夫人,这般双喜临门,怎么会可怜?”
武皇被陈谷说的勾起了好奇心,记忆中那白面俊逸书生,和殿上见到的黑脸俊俏军人慢慢的合二为一,白面书生飘逸洒脱写的一手传神的草书,黑脸军人坚毅果敢制敌于千里之外,前者是他原本看好的伴架之人,后者却是他培养的心腹将军,不论黑白,都是他的好臣子。
武皇想到这里原本的一点点怨气也消散了,转而跟陈谷说道:“靠岸,请安乐侯世子上船。”(未完待续。)